“你也没老呀!”希平反推销道。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谢谢你的赞美,但你还没资格代替他。”   希平泄气地道:“洛幽儿也是如此认为,既然如此,你们就守着他好了,反正老子的女人也很多的──”   “黄希平!”欧阳婷婷喝叱,手中的剑又抵在希平的喉咙前。   阿蜜依被她的举动吓了一惊,不解地问道:“婷婷,你是怎么了?”   欧阳婷婷首次不回答阿蜜依,只是怒盯着希平,冷冷地道:“死淫贼,你刚才说什么?”   希平想不明白为何这女人突然间生气,他道:“我被你吓得忘记了。”   阿蜜依道:“婷婷,把剑拿开。”   欧阳婷婷却委屈地道:“师傅,他说他有很多女人,我……我……”   阿蜜依凝视着她,从她那双怒眼中泛起的泪光,似乎可以捉摸到一点什么了,“婷婷,他有多少女人,与你没关系的。”   “是呀!干你屁事!把剑拿开,看到这把烂剑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一点也不爽。”希平厌厌地道。   欧阳婷婷浑身发抖,她仍然是用剑指着希平,咬唇道:“你真的以为和我没关系?你这淫贼,你对我做过什么?你竟然那么多女人,还敢非礼我?我今日一定要杀了你,以解我心头之恨!”   希平耍赖道:“我非礼你?我有吗?什么时候的事情?”   是呀!被吓得都忘记了,天才!   “就是在迷江里……”欧阳婷婷没有继续说下去。   “在迷江里怎么了?”   “你……我……”欧阳婷婷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那剑又往前送,希平把身往后仰,双手双腿的枷锁发出金属轻响。   阿蜜依道:“婷婷,那事别提了,他也没有得逞,就算了吧!”   “师傅,又不是你,你当然说算了,如果换成是你,你现在一定比我还恨。”   阿蜜依无言,欧阳婷婷说的并非没道理,这种事,非自己不能清楚其中之恨。   “那就由得你吧!师傅不管你了,你要对他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要杀了他!”欧阳婷婷重申她的理念。   阿蜜依听到此言,欲语又罢,幽幽一叹,转身欲去!   “如果我被杀了,你这一辈子别妄想见到那个人。”希平朝着阿蜜依的俏背道。   阿蜜依再度转身,凝视着希平,好一会才道:“你这么肯定?”   “不肯定,怎么跟你谈条件?”   阿蜜依转脸看了看欧阳婷婷,道:“婷婷,杀他并不能解恨的,他哪只手非礼你,你就把他那只手砍下来好了。”   “哇,你他妈的比欧阳挺挺还毒,竟然想出如此骚主意害我?我宁愿死,也不要变成缺手缺脚。欧阳挺挺,别听她的,来,把剑刺入我喉咙,否则我继续唱歌了。”   希平的身体往前一挺,特意把喉咙撞向剑尖,欧阳婷婷惊呼,连忙把剑抽缩回来,恨恨地跺了跺脚,道:“死淫贼,你别想轻易就死掉。还有,你敢唱歌,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阿蜜依神秘地一笑,道:“婷婷,我出去了,你解决了他之后,也快点出来,今日可能有场大仗要打,或许这是太阴教的存亡之日,你是新任圣女,很多事要你主持的。”   “是,师傅,我砍了他的手就出去。”   欧阳婷婷说罢,望着她师傅的倩影消失,才转过头,看到希平在傻笑,她心里一肚子气,可又很好奇,便问道:“你笑什么?”   “我在想,如果你师傅作我的情人,你应该称呼我什么?”希平贼贼地道。   欧阳婷婷美眉一挑,道:“你做梦!”   “我所做的梦一般都很美,且一般都能实现。”   “说,刚才你说有多少女人?”欧阳婷婷不想再牵扯她的师傅,转移话题道,其实这是她最想弄明白的话题。   希平道:“很多。”   “到底有多少?”   希平苦着脸道:“求你了,别叫我数,我的手指脚趾加起来都不够。”   欧阳婷婷恨道:“如果砍下来,不就什么也没有了?”   “你说得对。”希平赞成道,他伸出了被枷锁锁在一起的双手,“哪,你砍吧!尽全力地砍下去,我闭着眼让你砍。”   “你……你以为我不敢吗?”欧阳婷婷娇躯颤抖,声音也打颤了。   希平很硬气地道:“我就是赌你不敢,要是真砍,你他妈的就不会这么啰嗦。”   他果然闭上了双眼……   欧阳婷婷凝视着他,在昏黄的灯光中,他平静的脸,少了那无赖的神色,这张俊美无比的男性面孔,在安静中,仿佛散发着迷惑女性的强大吸引力,令她看得入了迷,一时竟呆了?   她突然想起在迷江中被他拥在怀里的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还有从心底升起的某种欲望,或许说是感情,她不知为何,竟因他说他有许多女人而感到愤怒,其实即使是他在江里把她拥在怀里对她动手动脚,事后她也很快就气消了的,每想起他吻她之时,她的心里还升起一种不该有的甜蜜感觉……   但他竟突然在她面前说他有许多女人!这淫贼怎么能有许多女人?!   “你如果不忍心,就把我放了吧!以后我不带人打你们太阴教就好。”希平睁开眼的瞬间,看见沉思中的她,这时候的她是安静的,脸上的怒色换成了思考的迷惘,在她那美丽的脸庞上,仿佛带着一种令人黯然神伤的刺痛感,她眼中闪现的若有若无的委屈,令他心里多少有些不忍再用言语刺激她。   在昏黄的迷光中,希平第一次感觉到她身上的光环,作为太阴教圣女的她,某种时候的确给人一种“圣洁”的迷茫感,只是更多的时候,她像一个调皮的、会撒娇的、还会耍赖的挺天真的女孩,而对待他,却是有点残酷的。   欧阳婷婷被希平的言语打断沉思,恢复她的冷色和愤色,道:“我再问你一句,你有那么多女人,为何还要那么对待我?”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两种都要。”   “假话就是,你美得令我心动,我喜欢你!”   欧阳婷婷神色之间缓和了一些,道:“真话呢?”   希平为难道:“这个,很难说出口,还是不要说了吧?”   “不,一定要说。”   “其实和假话没有什么区别的──”   “没有区别也要说,快!”   “好吧!真话就是──你别砍我!”希平担心地道。   欧阳婷婷看他怕怕的可笑样子,道:“我不砍你,你说呀!”   希平顺了顺喉咙,大声地道:“我想插入你!”   “你这混蛋,我砍死你!”   欧阳婷婷听到他的肮脏宣言,手中的圣剑抡挥而下,砍向希平的双手。同一瞬间,希平眼中的邪芒闪现,双手以无比的速度迎上她的利剑,“铮”!   一声尖锐的金属碰撞鸣响,欧阳婷婷的剑砍在希平双手之间,锁着希平双手的枷锁应声断裂,欧阳婷婷惊咦一下,希平身影陡然而入,她还未从惊诧中醒过来,他的右手已经搂抱住她的腰,左手同一时间抓住她握剑的右手。   希平冷冷地道:“欧阳婷婷,你太大意了,像我这种天才,怎么可能双手奉上任你挥砍?”   “放开我!”欧阳婷婷第一反应就是挣扎和叫喊,可她应该清楚,一旦被此人抱住是根本脱身不了的,除非奇迹出现。   可奇迹会出现吗?   希平的左手使劲,欧阳婷婷感到手腕剧痛,她强忍着不松手,希平道:“你如果不放开你手里的剑,我就把你的手捏碎,无论你的内力如何高强,我有绝对的信心和力量可以把你美丽的小手捏得粉碎,若不信,你可以继续坚持!”   欧阳婷婷从他的语言闻到浓重的残酷味道,她那未经人世的心灵,突地感到极大的委屈,仿佛一种哭的冲动涌上她的脑中枢,她的手一松,剑掉到地上,然后仰脸痛苦地望着希平,却见他的双眼里闪着冷淡的光芒。   两道眼泪从她那无助的美眸里涌出来!   “你这狠女人,不是想杀我,就想把我弄成残废,你想轻轻松松地让我放开你,你觉得这很好玩吗?”希平说罢,随之一阵脚镣声响荡,他抱起了她,直往墙边走,把她娇嫩的身体压在墙上。   她挣扎了一会,感到于事无用,便作罢了,身体变得安静,可嘴依然不安静,她道:“是你逼我的。”   “我逼你?我唱歌给你听,你听不到两句,就砍我,难道这也是我逼你?”希平的神色缓和了许多,两眼中冷冷的邪芒渐渐消失。   欧阳婷婷道:“你唱的烂歌,令我听了有杀人的冲动。”   希平一下子愣住了,突然又大喊道:“哟哟,你敢说听了我的歌想杀人?竟然把你犯下的罪全往我身上推?”   欧阳婷婷见他神色之间突然又恢复以往的无赖之态,心理的空间忽地变得松大,感到室内的气息顺畅了许多,随口就道:“本来就是嘛!”   “欧阳挺挺,我们交换过条件吧!你若说我唱歌好听,以后乖乖地来听我唱歌,我就放开你,如何?”   “我不。”欧阳婷婷断然拒绝。   “看来你是想让我把你奸了,嗯?”希平威胁道。   欧阳婷婷却坚持到底,依然不改变初衷地道:“即使你把我强奸了,我也不承认你唱歌好听,你这天下第一烂歌!”   “我是天下第一的歌神!”希平强烈表示抗议,忽然又想起什么,问道:“你不讨厌被我强奸?”   欧阳婷婷闷哼,就是不理会他这句话。   希平的身体突地往前压,把她压得紧紧的,手捏住她的滑腻下巴,把她的脸扳正、仰起,他则俯盯着她那惹人幻想的美脸,道:“有时你真像罗美美……”   “罗美美是谁?”欧阳婷婷闷气道。   “是一个曾被我强奸的女人,可后来我才发觉,原来她是故意让我强奸的,这让我很没有成就感,所以我又去强奸了另一个女人。”   欧阳婷婷听罢,心里大不是滋味:原来这淫贼说他有很多女人,果然是真的!   她的头猛的撞在希平的胸膛,道:“我撞死你,撞死你!”   希平猛的托起她的脸,把她的后脑勺压靠在墙上,俯首就吻住她那湿润柔软的嘴唇,她嗯呀了几下,感到希平的舌头尽力地滑入她的双唇顶着她紧闭的门牙,她就把牙关咬得更紧不让它进入,他的手使力地捏着她的两颊,她支持不住,齿关松开,那湿热的龙舌就卷伸而入,捣砸着她的温润敏感空间。   她的灵魂空间也在同一瞬间呈现一种空白状态,就如同她在迷江里被希平夺去初吻一样,此刻的她,依然不能抵抗这种感觉,也许她除了感觉,就已经没有了任何思想,那感觉就像她的心脏突然被什么物品捶击着一样,沉重的,却又是令血液加速的,她的全身因此而开始升温,一种闷热的感觉慢慢地渗入她的心灵,又从她的心灵散发至她的全身……   语言在传达过程中,是比不得舌头与舌头所接触、传递的信息深刻的。   无论如何,欧阳婷婷都默认了这一吻,哪怕是她含着眼泪,让自己的丁香被动地和他的热舌缠绵……   “我想插入你!”希平说道。   在这一吻结束之前,她似乎已经软倒在他的怀里,然而,一听到此句,她立即身体挺直,回道:“我不准。”   当她把话说完,才后悔自己说出如此无力的话──这话就像她的舌头一样的软。   希平的手却已经给她宽衣解带了,她的手虽无力抗拒希平的力量,但依然有着紧抓着她的衣扣的力量的,她今日穿着并非迷江时的连衣裙,而是上衣下裙,当希平的手要为她解衣之时,她的手抓紧了衣襟。   希平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我了吗?”   “求你……不要这样……”   “如果我求你,你会不会答应我?”   欧阳婷婷道:“你没有求过我!”   “当然,老子怎么可能求一个女人?”希平的手落至她的腰间,抓住她的裙带,猛的往下一扯,把她的齐膝的白色裙子扯落,那裙在她未曾顾及的情况下,滑落至她的脚踝,她的下体微凉,心却寒了。   她把重心放在下盘,使劲地要蹲下去提她的裙子,可是希平的双手撑在她的双腋之间,她根本蹲不下去,她就急了,那双手猛的捶在希平的双臂,喊道:“放开,放开,我要穿裙子。”   “天都寒了,你还要穿裙子?”希平觉得很好笑,嘿嘿,好不容易才帮她脱了裙子,怎么能这么轻易又让她穿上?   他道:“你要捶我,麻烦用点劲,真是的,我的身体又不痒,你倒来帮我搔痒了。”   欧阳婷婷仰首想骂他,却见他的一双眼色迷迷地俯盯着她的光洁溜溜的美腿,她的心一紧,双手伸上来,捂住他的双眼,道:“不许看。”   “哟,欧阳挺挺,再不放开手,我就踢你!”希平大叫道。   他的双手用来控制欧阳婷婷了,不敢松动,因此提出用脚来惩罚她,她却不怕,嘴里嘟哝道:“踢就踢……呀!不要碰那里。”   原来希平略提了一下脚,用膝盖顶磨着她纯白的小内裤,自然也顶磨到她胯间的敏感的嫩肉……呵呵,天才!   “不要……嗯,好痒。”   “如果你不让我的眼睛得逞,我只好用我的脚代替我的眼睛,看来效果比眼睛还好,哈哈。”   希平狂笑,膝盖更是努力地在她的私处顶磨,她却把双腿夹得紧紧的,只是一种异样的感觉伴随搔痒而来,她也提起脚去撩希平的脚,哪知她刚提脚,希平的膝盖就顺势穿过她双腿之间,用大腿托着她的股沟,那结实的大腿来回地磨擦,令她的鸿沟的感觉更加地强烈。   她无力地放下提起的脚,呻吟道:“不……不要……”   “放不放开手?”   欧阳婷婷没有答话,但却依言放下了两手,紧抓着希平的双臂,道:“我放了,你把你那讨厌的腿……放下!”   希平得意地笑、恶心地笑,道:“我什么时候答应你把脚放下的?我撩起的一脚,轻轻地撩到你的迷人处,不正是给了你迷人的滋味吗?我以为你喜欢──”   “鬼才喜欢……啊?”欧阳婷婷惊叫,因为她感到大腿间似乎有种潮湿的感觉,那次在迷江,她没有这种感觉,可如今竟然湿了?   她大叫道:“淫贼,放开你的腿。”   “凭什么要我放?”   是呀!正磨得上瘾哩,哈哈!   磨得出豆浆了……   欧阳婷婷憋红了脸,虽然在这迷昏的光照里,并非很明显,然而,希平还是看得一清二楚,他道:“咦,怎么你这脸像烧着一样?”   “我……我讨厌你。”   “我以为你喜欢我的。”   “我讨厌你……”欧阳婷婷呢喃道。   “你的呼吸也很急,瞧,喷在我脸上的热气,扑腾扑腾……”希平故意挑逗她。   欧阳婷婷当然清楚这些,因为她的心房跳得正急哩,扑通扑通地急跳中,呼吸也随着心房的跳动而变得急速。   “你才扑腾──”   欧阳婷婷张嘴就骂,可是希平突地沉脸下去,再度吻住她的小嘴,她张开的嘴变成迎接希平的突吻,欲抗拒已经是来不及了,她想让牙关恨恨地合上,可是她最终没有如此做,她不知道为何,她……竟然不忍心咬断这淫贼的舌头?   在这一吻中,她感到希平那撑压在墙上的左手缩了回来,在解她的衣扣,她就用右手去拔开,但她湿润柔软的丁香却突然被希平咬住不放,她感到痛,且是越来越痛,她明白此淫贼是在威胁她了,他怎么能这样?   为何要在亲吻里带着暴力的牙?   她的手不敢再动,希平的牙关便松开,让她的舌头恢复自由,然而,她却清楚,就在此时,她的衣扣已经全部被希平解开,因为上半身也传来了微微的凉意……   希平的手从下由上,伸入她的肚兜,按在她柔腻胸脯的挺拔玉峰,她更是大惊,腰身扭动,脸欲往别处扭,希平的另一只手也离开墙,抓住她的下巴,不让她作任何动作,而按压在她胸脯的左手更是有力地揉搓。   她的身体在燃烧,仿佛一种火在她的体内等待燎原。   这种火,燃烧着她的理智……   绝不能让这淫贼继续下去了!她心里在呐喊。   此刻,希平早已经把作恶的脚落地,她却提起脚,猛的在希平的胯间一撞,心里道:死淫贼,撞烂你!   希平受此狠击,猛的抬脸,盯着欧阳婷婷,冷冷地道:“你来阴的?”   欧阳婷婷发狂地道:“我要毁了你!”   “可惜,你估计错误,我那里,刀枪不怕,比常人想的,要坚强一千倍!”希平冷笑道。   他的双手扯住她的大开的衣服,把外衣扯离她的身体,然后发狠地抓住她的肚兜,用力地一扯,把背带扯断,把她的白色肚兜丢落一边。   在暗光中,她几乎全裸了,只剩下一条被光照得黄白的小内裤。   希平俯首盯着她这妙入骨髓的肉体,修长而性感的双腿、平坦的小腹,如玉似的双峰圆巧挺秀,在双峰之上迷着两点红米……   这具妙体配合她绝美的脸庞,以及她此时惊惧的表情,令他的征服欲大幅度地提升,欲火突暴,胯间的巨龙硬挺如铁,隔着裤布顶耸起来,他把下体往前一送,那突起就顶在欧阳婷婷微微臌胀的私处。   他嘴里道:“欧阳挺挺,感觉到了吧?你想毁灭的东西,此刻正顶在你的入口处!”   欧阳婷婷退无可退,推又无法推开希平,身体最敏感的部分却被希平最危险的部分顶着,那种感觉比刚才用大腿顶磨的感觉还要强一百倍,她道:“你放过我,好吗?”   “你这算是在求我?”   欧阳婷婷只顾喘气,没有回答。   “你缺乏应有的诚意。”希平说着,空出一只手,迅速地解开自己的裤头,让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脱落,直落他的脚踝,他才道:“欧阳挺挺,低头看看,也许你会喜欢。”   欧阳婷婷也知道他把裤子脱了,她打死不低头去看。希平笑笑,手扯在她的小裤头上,往下一拉,把她的小内裤拉落。她一惊,在希平的怀里低头下去,头额顶着希平的胸膛,双眼直直地看着两人之间的下体,那超出她想像的巨物昂然而立,吓人之极!   希平适时地往前一送,顶在她的嫩穴,她全身一颤,酥麻的感觉电击般地传遍全身。   她惊喊道:“不,不要!你的……太大,大得吓人,人家会没命的……呜呜!”   欧阳婷婷终于哭了出来,闭上眼靠在希平的胸膛,从希平的阳物传过来的烫热令她明白,她已经不可能作任何挣扎了,这进去和未进去,似乎都是一个样了,她的纯洁最终被他毁掉。   在她哭泣的同时,外面传来隐约的吵杂声,似乎还有兵器交锋的鸣响,希平停止了一切动作,仔细地听着。   欧阳婷婷哭了一会,见他顶在她私处的坏家伙没有真的进入她里面,她悄悄地仰起泪眼,见希平一副沉思的样子,恢复常智的她,也隐约听到了外面的声响了。   “什么事?”她问道。   希平回神,凝视着她,道:“可能是打起来了。洛天这家伙动作真快,我就不信他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们,放她们两个回来,也许就是便于追踪你们。他们来这里许久,都找不到线索,想不到你们竟然自动送上门,唉!”   “你是否很早就知道我们在这里了?”欧阳婷婷突然问道。   希平朝她挤了挤眼,笑道:“你说呢?”   “我觉得你早就知道了,你这淫贼。”   希平不置可否,道:“我想问你一件事,到底是你们先进中原的,还是洛狗雄先派人打你们的?”   “是洛雄先派人到西域骚扰我们的。”   “嗯,我明白了。”希平的下体又往前用力地顶了一下,笑道:“你那里湿透了,要不要我进去?”   “不要!”欧阳婷婷嘶叫道。   希平笑道:“那你求我呀!”   欧阳婷婷怀疑道:“我刚才那样对你……求你,你就会放了我吗?”   “也许,你可以试试。”   欧阳婷婷为难道:“我不知道怎么求。”   “我教你吧!笨女人!你这么说,求你,超级大英雄,放过小女子,人家还是处女,你不要毁了人家的贞洁,哈哈!”希平大笑,他觉得他学女人的腔调真是有天赋!   “我不求你!”欧阳婷婷觉得让她说出如此的话,比让他进入,更是一种耻辱。   “那我进去了!”希平威胁道。   欧阳婷婷的心一阵揪紧,幽然道:“不要这样好吗?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希平的眼睛眨了眨,重复他的话:“你这算是求我了?”   “嗯。”欧阳婷婷低声应道,那声音只有他们两人能够听得到。   “我听说太阴教的圣女是不能和男人结婚的,对吧?”   欧阳婷婷心里又是一愣,道:“你怎么知道的?”   希平不答反问道:“你是圣女,是否一定要保持纯洁?”   欧阳婷婷又轻嗯了一声。   希平叹道:“我不准备毁掉你的纯洁了,但我也想求你一件事,当作我不毁掉你的纯洁的交换条件,不知你觉得如何?”   欧阳婷婷想了想,道:“你说。”   希平道:“把我所做过的一切忘了,不要恨我,好好回去当你的圣女,行不行?”   欧阳婷婷突然傻呆了,仰着泪脸,看到希平那没有任何恶意的微笑,忽然间,感到这笑是那么的可恶,比他那种色迷迷的笑要可恶一百倍,一千倍……   “阿蜜依看来有点麻烦,我必须出去看看,洛天那家伙明知道老子在偷香,却乱来打扰,真是没礼貌。”希平不等欧阳婷婷回答,他放开了她,弯腰下去把裤子提了起来,边系裤带边往牢门走去。   忽地,他的眼前多一具全裸的女体,挡在他的面前,他盯着这个暗光中的泪美人儿,道:“你不打算穿上衣服?”   欧阳婷婷的脸上,除了泪,就是满脸的委屈,她只顾哭泣,似乎顾不得回答希平的问题。   希平叹息,道:“我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放我走的……”   “你为何突然间变成好人了?”欧阳婷婷含泪道。   希平道:“你看来弄错了,我从来不是好人。”   “可你现在是,你就是……你偷看我洗澡,还对我做出那样的事,可你、你竟然不理人了,说走就走?”欧阳婷婷哽咽道。   “假如你能给我一个留下来的理由,我就不走。”   欧阳婷婷无言,只是娇躯仿佛着了凉,在微微地颤抖。   希平走前一步,轻拥着她,然后吻了吻她那冰凉的唇,道:“你不能给我任何理由,因为你骄傲;你也不能给我任何承诺,因为你是圣女!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至今还不了解你的师傅,也不了解男人。我跟你说,我的确有许多的妻子,这不是和你开玩笑的。相反,以前那样的对你,都是在跟你开玩笑,因为你太美丽,太骄傲,而又太天真了。我觉得还是圣女比较适合你,留着你的纯洁吧!别把男人想得太简单,虽然我的确是个简单的男人。”   他放开她,欲偏开她往前走,她又一次地把他挡住,哭泣道:“我什么都不懂,我只懂你这淫贼不是好人,在捉弄人,你可恼!”   “乖,去穿上衣服,我们外面相见。”   “不!你没给我解释,为何要这样对我?”   希平道:“我不是说了吗?我是跟你开玩笑来的。”   欧阳婷婷凝视着他,眼神渐渐地转冷,从泪光中逼出一种犹如利剑一般的冷光,咬了咬唇,道:“黄希平,你好残酷,和师傅说的那个男人一样。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人,都让女人心痛,你……我恨你!”   希平突地抱起她,把她抱到牢门旁,接着放下她,立即窜门而出,“有什么事,以后再说,现在你立即穿衣服,快点出来!你这小女人,什么不好做,偏偏要对我来那股狠劲,我差点被你毁了,放过你,已经是我最大的宽容了。”   欧阳婷婷看着他的雄影消失,在暗光里,突然想起她的师傅曾经和她说过的一段话。   “婷婷,在我们女人的心中,真的很少在乎对错,只在乎情和爱的。我们爱一个人,不是因为他是英雄或是才子,抑或是正人君子,这些都不具备让一个女人爱的条件。只有那种把女人的心深深地刺痛,然后又把她紧紧地搂压在怀中的男人,才是我们女人最爱,最无法拒绝的啊!”   第 三 章 情 人 怀 抱   “里玉,都准备好了吧?”阿蜜依从牢里出来,就直接找上太阴教的两大护法。   里玉道:“小姐,都准备好了。”   “洛雄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我不死的一天,他洛雄就活得不安乐。”阿蜜依道,她在走廊走着,里玉和明玉跟在她两旁,“你们知道我今天遇到什么奇怪的事了?”   明玉道:“不知道。”   里玉问道:“小姐,什么事奇怪了?”   阿蜜依道:“我见到那个黄希平,他长得和啸天很酷似。”   “有这事?”明玉惊道。   里玉沉思道:“我只听说他长得很帅,却不知道他长得像林公子。”   阿蜜依道:“虽然是像他,却不是他。不过,你们两个当年不是暗恋啸天吗?我想,黄希平可以代替啸天──”   “小姐,我们都什么年纪了,你还说这种话?”两个妇人的脸就红了,像处女一样的脸嫩──其实她们本来就是处女,就是年纪大了点罢了。   谁说年纪大的就不是处女,年纪小的就是处女了?那是屁话!   “可你们在我的眼里从来没变过。”阿蜜依说出她的感叹,岁月不饶人,然而岁月的痕迹在她们的脸上还未见深,也许时间对于美人,总多少有些宽容吧?   青春是一个少女的梦,然而到了三四十岁依然保持青春,则是女人的一个慰安。   明玉道:“小姐在我们眼中更是没有变,像当年一样漂亮,年轻。”   阿蜜依淡淡一笑。   里玉道:“我倒是觉得小姐变了,变得比以前成熟,更有女人味了,是那种让男人看了就勾起性欲的韵味。”   “里玉,你怎么说出这种话来了?难道你在这里十多年,也学会偷吃了?”   “没有,我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什么能勾起男人的性欲?”   里玉道:“是女人都知道的嘛!虽然我们没有那回事,可作为一个女人,活到这把年纪了,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阿蜜依还是笑了笑,道:“如果可以,你们去见见那个叫黄希平的青年,我想让你们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里玉好奇地道:“他真的很像林公子?”   “不是很像,只是给我的感觉很相似,其实他长得比啸天要好看些,但绝不像啸天,他像春天一般的活泼,而啸天却是冬天似的冷酷!”   如果希平在这里,听到有人形容他像春天般的活泼,他一定会大唱春歌,操,怎么有这么烂的形容?!   “活泼?”明玉惊问道。   阿蜜依道:“我的意思是说,他强壮而年轻,全身洋溢着春天的气息,散发着阳光的味道和蓬勃的朝气。”   里玉很干脆地道:“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是明玉所喜欢的。”   “我哪有?”明玉抗议道:“我喜欢比较酷的,像林公子一样。”   里玉笑道:“原来你喜欢林公子,嘻嘻,明玉,你招了。”   明玉突然明白她这是在套话,脸一红,回骂道:“死里玉,你陷害我,我饶不了你。”   “你们──”阿蜜依刚想说话,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嘈杂。   紫玉从前门跑了过来,见到她们,立即停了下来,紧张地道:“他们来了,把这里都包围了。”   “来得可真快!”阿蜜依冷言道。   里玉和明玉的神色也在瞬间变冷,里玉道:“小姐,我们明着对付他们,还是……”   “跟他们正面交锋吧!”   “可是,正面冲突的话,我方可能无法与之对抗。”里玉担心道。   阿蜜依道:“里玉,其实要对付大地盟,太阴教并非孤立的。”   “啊?”里玉开始迷惑了。   “我们出去!”阿蜜依也不解释,直接往前门走去。   里玉看了看明玉,见明玉抛给她一个甜笑,她也朝她笑笑,转首紧跟着阿蜜依。   对待未知的命运,有时,一个微笑也就足够了!   令阿蜜依感到意外的是,这次带队的是洛天,而不是洛雄,她第一眼就能认出洛天是洛雄的儿子,因为这两父子长得很像。   寡妇屋被两千多名武林人士包围着,百分之七十的人集中在门前,阿蜜依在未出来之前,就对里玉吩咐:“让其他各大宅的人稍稍等待,没有命令不得出动。”   在门前与众武林人士对峙的太阴教徒不过七八百之数,还有百分之五十的太阴教徒潜伏在附近的各大宅里,等候命令,这就是里玉所指的“暗兵”。   “阿蜜依,想不到你这么年轻,果然是一代绝顶尤物,风韵不减当年。”洛天看见阿蜜依出来,神情愣了一会,终于知道面前这个足以和他的两个姑姑并美的妇人就是太阴教的上代圣女。   阿蜜依笑道:“你也不错,一表人才,英伟不凡,是洛雄的儿子吧?”   “正是。”   “洛雄不敢来见我,却叫他的儿子来会我……”   洛天道:“我爹觉得你还没资格让他亲自出动,所以让儿子代劳了。”   阿蜜依嘲笑道:“是吗?那为何他不是叫他儿子单独一个人前来,却要带上这么多不相干的人来送命?洛雄这混蛋,从来不曾改变他的本性,他是不敢来见我,而不是不想来,当年他见到我就色迷迷的那副恶心样,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众武林人,凡是男人的,听到她这句话,都觉得尴尬,因为他们从刚才阿蜜依出来直到此刻,他们都是色迷迷的,嘿嘿!   洛天很自然地道:“像教主这等美女,我爹见到你之时,表现得色迷迷,是男人之常情。”   阿蜜依盯着洛天,忽道:“你果然是个人物,或许青出于蓝。”   “谢谢圣女夸奖,可我今天来不是听你表扬的。”   “我已经不是圣女了,请直喊我阿蜜依。”   洛天道:“我有个提议,只要你投降,我们则只留下你们几个人,其他的都让她们自由回去,你觉得如何?”   阿蜜依淡淡地道:“我也有个提议,你在这里自杀,然后我放他们回去,你以为呢?”   “阿蜜依,你的狂言未免太过,你看看,我们的实力足是你们的三倍,你们根本没有任何抵抗之力。”洛天傲然道。   “洛天,我记得月如霜当年灭血煞门之时,血煞门只有四十多人,可月如霜带去的一千多人最后只回来两三百人……小伙子,你们姓洛的就是狂了点,可惜事与愿违,你们没有狂的资格,你得清楚,人数多,并不证明实力强。”   阿蜜依提到那一战,令洛天感到羞耻,虽然在那一战中,他的祖先是胜了,可却比败了还要丢脸,强悍的血煞门徒虽然尽数全灭,可在那遥远的血光中,他们强大的背影依旧令人震撼。   洛天整理一下情绪,道:“可惜太阴教不是传说中的血煞门,你阿蜜依也不是上官英。”   “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但是,在开打之前,让我和你姑姑说几句话。”   洛天看了看洛幽儿──洛嘉和水长天没有来,他们在龙城帮忙洛雄看守大地盟了──只见洛幽儿缓缓地走了过去,到了阿蜜依面前。   洛幽儿道:“二十多年未见了,姐姐还好吧?”   阿蜜依凝视了她好一会,叹道:“你的头发是因为啸天而白的?”   “嗯,这样好看吗,姐姐?”洛幽儿柔顺地道,众武林人不明白为何洛雄的美人儿妹妹会和太阴教的阿蜜依感情这么好。   阿蜜依的双眼泛起泪光,道:“很好看,这些年苦了你。”   “你不也是一样吗?”   “其实,你应该知道他只把我们两个当作妹妹的,他所爱另有其人──”   阿蜜依未说完,洛幽儿就抢道:“我以为他只爱姐姐,并不知道他还爱有其他人。”   “不,你错了,他从来没有给我一个男人的爱,只是给我一个哥哥的爱护。”   洛幽儿想了想,道:“这我也了解一点,但我至今想不明白除了你和我,还会有谁?”   “你见过黄希平?”阿蜜依突然转移话题,这话令洛幽儿震愣。   阿蜜依继续道:“他长得很像啸天……”   “姐姐,别提他了……我知道……他,他是像啸天……他在你们这里还好吧?”洛幽儿极不自然地道。   “我的徒儿说要杀他,不知现在杀了没有。”   “姐姐,不要杀他!”洛幽儿失控地惊叫。   “你们不能杀希平……”一片潮水般的声音从四大武林世家那一阵营里响起,一条身影飞射而出,被里玉和明玉联手挡落,却是尤醉!   只听尤醉道:“让开,否则我杀了你们!”   阿蜜依转首对尤醉道:“这位是?”   “她是黄希平那色魔的妻子之一。”洛幽儿恨恨地道。   就在她们说话的同时,四大武林世家的人齐围了上来,与太阴教对峙在第一阵线。   独孤明对蓝玉道:“希望你们能够明白,如果你们放了希平,我们可以不管这些事,率队就走,但是,如果希平被杀了,我们会血战到最后一个人。”   华小波也朝绿玉点了点头,以表示独孤明的话是对的。   阿蜜依看了看武林四大家的这群活宝,笑了笑,道:“武林四大家向来出产美女俊男,你们这代更是出色,你们放心吧!虽然我那徒儿死硬说要杀黄希平,可黄希平那家伙长得不是一般的俊,我想我的徒儿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俊的男人,她舍不得杀他的。”   阿蜜依当然清楚欧阳婷婷心里其实已经爱上希平,只是她不清楚希平的个性,希平几乎把欧阳婷婷气疯,若非是他命不该绝,早就被失去理智的欧阳婷婷砍残了……   尤醉道:“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你最好相信我,因为你的武功虽好,却也无法突破我们的阻拦。”   野玫瑰道:“不试怎么知道?”   阿蜜依看了看众女,心想:那家伙果然很多女人,这里的女人看来有许多是他的,瞧那紧张样!   她道:“他长得很像我以前爱恋的男人,你们说我会不会让他随便地死掉?”   没人回答她,因为这问题只有她自己能回答。   “你真的不会杀他?”洛幽儿问道。   “幽儿,你似乎很紧张他,难道是因为他长得像啸天?”阿蜜依不明白为何洛幽儿会如此紧张希平。   洛幽儿的脸很快地红了,她支吾道:“不是……可能是的。”   阿蜜依笑道:“我与他没有仇,而且见到他,更让我感到亲切,我是没问题的,只看我的徒儿如何了,他对我的徒儿做了很不该做的事。”   洛幽儿心里一惊,猛的想到自己的遭遇,轻声问道:“他是不是……强奸了你的徒儿?”   阿蜜依道:“没有这么严重,只是非礼罢了。你怎么会往那方面想的?”   “因为……因为他本来就是色魔!”洛幽儿被希平强奸之事大概没几人知道,她当然也不会傻得公开,只能随便给阿蜜依一个说法。   阿蜜依道:“他说能找到啸天──”   “他也是这样对我说的。”   阿蜜依叹道:“看来你真的不知道啸天人在何方,我以为你会知道的,唉!”   “他当年被蒙面人救走之后,便没有一点声息了。”   “嗯,也许他根本就没活在世上,只是我们都以为他还活着。幽儿,你回去吧!这江湖不是你该待的地方,我也料不到你会跟着你大哥来打我,我不希望与你为敌。”阿蜜依满含感情地说道。   洛幽儿垂脸,道:“姐姐,我不是来与你为敌的,我是因为……”   她怎么能说出口呢?自从希平说出那番狠话,要和她断绝关系,她没有像等林啸天一样等希平回来,而是自己跟着洛雄到嘉陵镇来了。或许林啸天只是她守候的一个情梦罢了,希平却是她生命里最真实的入侵者,这正如希平所说的。   她弄不明白她等的是谁,心里又为谁而跳动了。希平的出现,打破了她的执着和单纯,她复杂的心里,理不出一个头绪。   二十年,为了林啸天,她都等过来,等了一头雪样美的灵发!   然而,林啸天毕竟没有出现,这出现的是一个有着他的味道的青年,而这个青年以他强悍的方式贸然地进入她的生命,再以他的邪恶侵蚀着她的心!   他的绝对,令她无法接受,她多少是恨他的,为他的出现,也为他的离去。   我会补偿你的──这是希平离去时说的话。   只是,他要怎么补偿她?难道还要她傻傻地等着他的补偿到来?她还能等个二十年吗?她不能等!   他混蛋!她总是在心里这样骂他──在他离去之后,她已经不知怨他多少次了。他怎么能在夺去她的身体之后,轻轻松松地离开?   林啸天可以没个交代就消失,他可以不负责的;但那色魔黄希平,却必须负责!   “她是因为我姐夫才来的。”华小波自作聪明地打破洛幽儿的沉思,令她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你姐夫?”阿蜜依不明白华小波所指。   华小波解释道:“就是你们的俘虏!”   “华小波,你说话认真点,什么俘虏?”尤醉骂道。   阿蜜依不理他们,转而对洛幽儿道:“他说的是真的?那黄希平和你是什么关系?我听说梦情是他的干娘,难道你也是他的什么人?”   洛幽儿慌道:“没……我和他没关系,他不是……我什么人。”   阿蜜依一笑置之,道:“幽儿,我要对大家说点事。”   “我想……我想进里面看看他。”洛幽儿艰涩地说出来。   “他对你很重要?”   洛幽儿无言,默默地走到一边去了。   阿蜜依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那黑压压的人头压得她的心里沉重,其实打从她出来时,她的心就很沉重,只是她表现得很轻松罢了。   她道:“现在武林四大家的人也在场了,很好,这武林应该很多人把我和林啸天联系在一起,甚至以为我是林啸天的情人的也不少吧?所以也像当年追杀他一样,想把我也杀了,是不是?”   “但在杀我之前,我想让你们明白一些事,或许你们对此有兴趣。这些事情,也是我最近两三年才查清楚的,那就是……”   她的双眼神芒陡现,罩往人群!   洛天的神色也在瞬间变得冷然,因为他的耳里突然听到他那潜伏在一旁的父亲的密耳传音,“儿子,别让她说下去,永远不准她说出口!”   “当年武林四大家的先辈绝不是林啸天所杀──”   “阿蜜依,你废话太多了,我们来这里不是听你废话。各位英雄,把太阴教赶出中原去!”洛天喝吼出声,打断了阿蜜依的话,他的身体在他发话的同时,激射而出,手中的长剑攻向阿蜜依……   场面立即混乱,声响大杂,两方的短兵相接,刹那间之事。   洛幽儿和四大武林世家的人退了回去,旁观而立。   梦香突然道:“明月峰,不得我命令,不许参与。”   她多少顾及希平的性命,梦情留在龙城没有来,她梦香无论如何,不敢在她师傅的儿子被人囚困的时候,参与这场打斗。   原真六女也没有加入打斗,她是跟随洛天没错,但是,某个她极度在乎的人的生命掌握在对方手里,她的心乱得很,在此时,她只能选择沉静。   在一些人的沉静中,一些人却疯狂地杀戮。   武林中人从刀剑中过来,见惯了血的飙飞,也就不把血当作一种奇景,不把生命当那么一回事。   这是可悲,还是可喜?   在刀和剑中,看不到任何感情……   四大武林世家的三百多人静观着这血的场面。   独孤明叹道:“看来这近两千人,想把太阴教的七八百人全部杀死,还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华小波道:“独孤老兄,为何原真和梦香她们不参与?她们不是和洛天一个阵营的吗?”   四狗骂道:“你笨,希平在太阴教手中,原真和梦香当然得为他设想。”   “这倒是,还是四狗师傅懂得女人心,嘿嘿。”华小波干笑道。   赵子威道:“我们的盟军在拚死拚活,我们却站在一边说风凉话,好像很不道德吧?”   雷龙道:“若真是盟军的话,就不会把我们放到屁股后面了,我总觉得我们和谁都没有关系,喜欢怎么着就怎么着,是吧,碧柔?”   碧柔道:“我想不到打斗竟然是正道武林先挑起的,而且他们杀起人来和邪道没有什么区别,或许比邪道还要狠!龙,我不喜欢你们像他们那样,没个理由,就想让别人全部灭亡,他们比疯了的希平还要不讲道理。”   华小波紧盯着绿玉,担心道:“独孤老兄,不知绿玉能不能斗得过大地盟的杨依护法?”   独孤明也正在关注着蓝玉和苍鹰的打斗,于是回答道:“照现在情形看,太阴教的四个少女对上大地盟的四大护法,应该不至于落败。问题是,太阴教的人比较少,而大地盟的八大弟子又杀得性起,权衡和他的八个人又把太阴教那两个武功特高的女人拉扯住,而洛天对上阿蜜依似乎胜券在握,这样下去,最终败的是太阴教。”   “那我们就站在这里不帮忙吗?”华小波问道。   独孤明冷煞地道:“我不会允许别人在我面前伤害蓝玉的……”   “独孤老兄,到时请你帮忙救救绿玉,如何?”   “好的。”独孤明应得很干脆。   “我也想我的紫玉。”四狗突然说道:“赵子威,你救不救黄玉,还是请我帮忙救?”   “我操,死狗,别把我当成华小波,我怎么也是你的二舅子,不爽可以敲你,干!我赵子威用得着别人帮忙?那女人敢伤我赵子威看上的女人?”赵子威看看和黄玉交战的菲沙,心里暗惊:这少妇也真他妈的够水!   四狗道:“赵子威,大地盟这两个护法好像长得挺迷人的,是吧?”   “嗯。”赵子威流口水道。   “别那么夸张,二哥!”赵子青看到她二哥这副色鬼之态,心里很不平衡。   赵子威尴尬地道:“刚才来之时,吃了点杨梅,现在想到那味道,就流口水了,呵呵。”   “干,你这种话就很像是华小波说的。”四狗大骂出口。   赵子威转眼一盯华小波,吼道:“华小波──”   “威哥,我从来不说那种话,所以你也绝不像我。”华小波很识趣地道。   瞧!赵子威得意地瞧着四狗,双眼发光,那意思像在说:瞧,怎样?都说我威哥哥绝不是华小波了。   四狗看到他那恶心的模样,立即转头道:“看打架,看打架,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   妈的,小子又在念歌词了,臭。   洛天第一时间找上阿蜜依,阿蜜依的武学虽高,且太阴教的武学只适合女子修练,就如同明月峰的武学是女子特创的一样,但是,对于洛天来说,他很熟悉太阴教的武学,太阴教最厉害的武学是“雪域之光”,然而雪域之光需要辅以“太阴圣剑”,才能发挥到最高境界。   太阴圣剑由每代圣女持有,阿蜜依已经把它交给了欧阳婷婷。   没有了太阴圣剑的阿蜜依,明显不是洛天的对手。洛天此人果是一代武才,在武学方面的造诣,几乎能与他的先祖洛山相提并论,不但对武学有着痴迷般的感情,而且还有着天才似的悟性,只是,更多时候他像他的父亲洛雄──洛山或许要为他们两父子而在九泉之下感到羞愧。   两人相斗以来,洛天手中的一把宽剑把阿蜜依逼得节节败退,他的剑以快而论,能在同一瞬间使出不同门派的十多种剑法,灵变而有力量,即使阿蜜依的武学修为再高,也感到无比的吃力。   洛天熟悉她的每一招变化,而她却完全不了解洛天的武技,更兼且,在内力修为上,洛天似乎比她还要更上一层。   然而,她不明白,既然洛天有击杀她的能力,为何迟迟不见他尽全力,似乎只是把她往绝境里逼?   她哪里知道,洛天此子是为了亲自经历太阴武学,虽则因了月如霜的关系,他熟悉太阴武学,然而,他并没有亲眼见过太阴武学的至高境界,而从阿蜜依手中所施展出来的,无疑就是太阴武学的最高境界了。   因此,洛天虽有能力迅速击杀阿蜜依,但他却想给阿蜜依一个全力施展的极限,因为,阿蜜依一死,他就不可能领略太阴武学的最高境界,也不能从中领悟到一些他需要的东西。   洛天一生,以他懂得无数武学为荣,然而他却从来没有涉及过雷劫神刀,也从来不了解身怀雷劫神刀的黄希平……   这或许是他对着希平之时,从原来的不屑到后来的重视,以及现在的──渐渐没有自信的原因吧!   黄希平,是他洛天最不能了解的一个人,就如同他从来没见过雷劫神刀一样……   “阿蜜依,我熟悉你的任何变化,你在我眼里,不过是一个小孩子在玩把戏。不可否认,你玩得很不错,然而,你可以停止了。接我这招,‘大地裂痕’!死去吧!阿蜜依,浪费了你一代绝色!”   洛天的剑势变得霸道无比,这正是由当年的大地武尊独创的“大地之剑”里极霸道的一招,他的全身散发着悍然的罡气,把周围打斗的人──不分敌我──全部震飞,手中的剑逼射出金色的光芒,以压倒性的斗志,挥砍出长空的剑道,强剑无敌,似要把阿蜜依分成两半。   阿蜜依在同一时间,全身散发着如月似的光华,手中的剑带着森冷的华光挥举,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她无法闪避洛天这强悍的一招,且洛天似乎算准她的下一步动作,根本没给她任何退避的机会,她只能选择尽全力格挡,否则,就是她香消玉殒!   “洛天,未必见得!”   “铮……”   “蓬!”   阿蜜依的长剑断成两半,两人之间强大的气劲相撞,发出震耳的声响,她在剑断的刹那,随着洛天扑杀过来的剑气往后直退──这是她唯一的生机!   但,她急退的身影仍然被洛天的残余剑气扑击在她的护身罡气之上,她感到胸口突然裂开般的疼痛,娇体像断了线的风筝,陡然败飞,直撞在她身后的门墙之上,把墙撞穿,消失在墙里……   一阵明铮铮的脚镣声随之响起,穿透这厮杀的吵杂!   洛天得势不饶人,庞大的身体像箭一般射入墙的缺口,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听得墙里响起洛天的惊呼,以及一声震天的雷吼!   “轰隆──”   “蓬!”   只见洛天破墙而出,墙石之碎片纷飞如雨,他落地之后倒退了四五步,终于站定,眼神中充满惊讶和愤怒,紧紧地盯着墙的缺口……   众人不料有此突变,打斗的双方有许多人停止了厮杀,看看洛天,又看看那缺口,不知是什么样的高手把洛天从里面逼退出来,难道太阴教后面还有埋伏?!   洛天站定之后,众人才看到他左胸的衣服全部被击碎,胸部的皮肉焦黑,看来他受了重创。此时他的耳边传来洛雄的声音:“儿子,发生什么状况?”   就在此时,从那缺口里走出一个人──不,应该是两个,一个男人左臂搂抱着一个女人,竟然是希平和阿蜜依!   全场震撼!   希平右臂的衣袖已经被他自己的气劲震碎,那肌肉虬结的臂膀像一条暴怒的筋龙,他的左臂喷洒着鲜血,但喷血的速度在迅速消减,看来他是用这条臂膀挡下了洛天的一剑……   那一剑几乎砍断他的臂骨!   但他就是以这条受伤的左臂紧搂着阿蜜依,徐徐地走了出来,带着沉重的脚镣声响,他的双眼射出邪芒,扫视了全场,然后冷然地盯着洛天,不发一言。   阿蜜依的罡气刚被洛天击溃,虽然外表看似没受什么伤,但胸口却感觉被剑分成两半,几乎把她痛晕。她在看到穿墙而入的洛天时,以为自己没命了,然而她倒飞的身体却突然被人搂抱住,也就在此时,她的耳边响起雷声,电光石火的瞬间,一只强壮的拳头迎撞向洛天……   她回脸,仰首一看,差点晕眩──啸天?!   在她迷茫的一瞬间,她完全把希平当作林啸天,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直到他把她搂抱出来,她仍然依靠在他的怀里,也许在这一刻,她把希平幻想为林啸天,那种浓浓的依赖感得到了充实。   或许,林啸天从来不把她当成情人看待,但她却一直深爱着他,此刻,希平在她苍白的现实里,给予她一个迷茫的胸膛和一只强有力的臂弯,让她依靠,这令她想起世人在提到她和林啸天之间的关系时所说的──阿蜜依是林啸天的情人。   然而,她到底是谁的情人?   她不懂,她只懂现在所依靠的胸膛好结实好安全,不管是谁,就让她多靠一会吧!   在众人的眼前,她闭上了她含泪的美眸……   第 四 章 四 朵 郁 金   四大武林世家的强人突破人群涌向希平,不分敌我,把两方打斗的武士抛飞一边去。   果然是不讲道理的一群无赖加强人!   “姐夫,你手臂流这么多血,没事吧?”华小波急问道。   希平被他们包围住,看到这群熟悉的脸,他的脸上的煞气以及眼中的邪魅渐渐消失,恢复他以往的神色,道:“有事我就不会站在你面前了。”   “那是,那是。”四狗笑道。   华小波道:“姐夫,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不必了,过会就会停止流血了,我的血向来不喜欢张扬。”   众人眼睛大瞪:不喜欢张扬?此话从何说起呀,气啊!   “黄希平,你什么意思?”洛天喝吼道。   挡在希平面前的华小波和四狗立即站偏一旁,让希平对着洛天,希平仍然不答言,只是低首对阿蜜依道:“能把我脚下的锁打开吗?我这样子,仿佛囚犯一样,让人看了很丢脸的。”   阿蜜依的耳朵受他呼出的热气的侵袭,芳心一惊,睁开了双眼,躯体挺直,转道问道:“你不是啸天?”   希平道:“你早该知道我不是。”   阿蜜依美艳的脸上现出少女的红晕,低声说:“我不知道……”   “黄希平!”洛天怒吼,“你给我个解释!”   希平看了看他,道:“我刚从牢里逃出来,你小子就提剑到我眼前,我以为你小子是想趁我病取我命的,所以给了你一拳……幸好我给你一拳把你打飞,否则让你继续,你不把我砍成两半?我他妈的还没要你给我解释,你反而咬我一口了?什么意思?就这个意思!”   环山村一代厚皮天才,又恢复他的无赖本色,强!   “儿子,让们停手,现在这情势,打下去对我们没益,留待以后再说。”洛天的耳里又传来洛雄密语,洛天一怔,喝道:“住手!”   在他的喝喊中,果然绝大部份人退了回来,太阴教的人也不追击,只有少数到了紧要关头的人无法说停就停,有些继续拼斗一会再相互住手,有些则在那瞬间把命交给了阎罗老子——不住手也得住手了,两人中死了一人,还能继续打吗?白痴!   各自退回各自阵营对峙着,场面很安静,可能是因为刚才的一翻冲动把热血全部平息了吧?   暴风雨之后总是平静——这屁话说得真对啊。   “我没有钥匙。”阿蜜依靠在希平的怀里轻声道,她似乎没想过要从希平怀里出来,还是假装不觉呢?   “小波,把刀给我!”   华小波道:“姐夫,让我来,你的手里抱着美女,哪能让你操劳过度?”   说着,他就提刀过去,“姐夫,把两腿撑开一点,我要砍了!”   希平把双脚分开,华小波就微蹲下去,举刀欲砍……   “小心,别砍到我的宝贝!”   “放心,我华小波还瞄得准的。”他一刀砍下去,“铮”的地一声,傻了,那粗铁链竟然没断?连个缺口也没有?瞧不起他华小波吗?再砍——   “你别浪费力气了,你的烂刀是砍不断的。”欧阳婷婷的声音响起,华小波抬头一看,又傻了,这欧阳婷婷本是无敌的一代美女,如今竟然春上眉梢,更显得风韵十足,美惑世人!   “那也不见得。”希平右手伸向华小波,道:“小波,把刀给我!”   华小波把刀给了他,他右手执刀,刀尖向下,提到胸前,那刀突地射出红火之光,周围响起隐约的雷声,刀身犹似燃烧的火焰,他的手猛地朝下一甩,嘴里喊一声:“碎!”   雷声消失,刀身还原,只见烈阳真刀全根没入地里,而那铁链已然断开!   “看见我雷霆一般的力量了吧?”希平对欧阳婷婷道。   欧阳婷婷却盯着他怀里的阿蜜依,久久才道:“你怎么……抱着我师傅?”   阿蜜依听到她徒儿此句话,猛地挣扎了一下,希平有意放开她,她便站到一旁去了,觉得头还是有点晕晕眩的,娇体摇晃,里玉和明玉适时过来,扶持着她,明玉道:“小姐,你伤得如何?”   阿蜜依道:“调养一阵就没事了。”   “师傅,你受伤了?”欧阳婷婷仿佛醒悟了什么事了,担心她的师傅,便急跑过来,看到阿蜜依脸色有点苍白,便道:“师傅,是谁打伤你的?婷婷为你报仇!”   阿蜜依苦笑道:“你不是他的对手……师傅能够有命看见你出来,还多亏你没有杀了黄希平,是黄希平救了我的。”   欧阳婷婷垂首道:“其实不是我不想杀他,而是我杀不了他,他……”   “黄希平,以你的立场,你们四大武林世家是否站在太阴教那边?”洛天整理情绪后,把这极敏感的问题丢给四大家族。   “为什么你不加上丐帮?”四狗不满地道。   赵子豪道:“洛天,你这话说得太过了吧?”   洛天冷笑道:“以现在的情形来看,一点都不为过。”   他身旁的浪无心恰在此时走了出来,直走到欧阳婷婷的身旁,极有礼貌地道:“请问姑娘芳名?”   妈的,又来了,多情的浪无心,风流家伙。   “师兄,请你别在这种时候进行猎物。”洛天不耐烦地道。   浪无心一听,一双俊眉挑了挑,没有出言,默默地离开了欧阳婷婷,然后默默地离去,也没有和他的洛师弟招呼一声,真是有性格也。   黄大海道:“随你怎么说,如果你觉得我们也是魔道,尽管放马过来好了,说这么多费话,你不累?”   希平一拍他的肩膀,笑道:“大海,不错,大哥支持你,他敢来,我就把他打回去,他当我这拳王不到吗?妈的,我还没出来,他就带人打过来了,我一出来,他自己就提剑刺我,我要是跟他同一立场,我还叫黄希平?瞧瞧,连浪淫棍都不理他了。”   “你说公子是淫棍?”杜鹃惊道。   “难道不是?”   四狗道:“的确是,只是从你口中说出,又别有一翻味道了。”   洛天平息了他胸口的闷痛和一肚子的气,以平静的语气道:“你们表个态吧,是站在太阴教的立场,还是站在中原武林的立场?”   场面沉静如雪冬,大家都屏息等待。   “少盟主,不好了,有人攻打北陵庄……”一个大地盟的武士急急忙忙地飞射过来。   “什么?”洛天大惊,道:“是谁?情况如何?”   大地武士道:“领头的是个好美好美的少女,她说,她们是复仇之蛇!”   “复仇之蛇?”洛天喃喃道,耳际又响起洛雄的传音:“儿子,我先行回去,你放下一切,带人回来,权大哥还在北陵庄,我暂时不想叫他出事。”   他的声音消失之时,洛天已经感到他去了好远了。   洛天神色一怔,也不管别人感想如何,开口就道:“今天到此为止,我们先回去救挽,火速赶回北陵庄。”   * * * *   希平和武林四大家的人被堂而皇之地邀请入寡妇屋,想当初他们想进入,人家把他们拒绝于门外,以及现今的盛情邀请,真是天壤之别。   希平的脚镣自然是用钥匙打开的,可欧阳婷婷发誓下次把他锁得更牢固,然而天才是爱自由的,她锁得住吗?   “刚才谢谢你救了我?”阿蜜依由衷地道。   希平故意道:“你打算怎么谢我?”   “我没想到……”   “那好吧,我帮你想,我想,嘿嘿,以身相许如何?”嘿嘿,英雄救了美,美人不都是以身相许的吗?   阿蜜依脸红了,脸上是欲恼的神色,正想发言,她的徒弟已经开口大骂道:“你这淫贼,什么时候都不改本色,以身相许?亏你讲得出来。”   “有什么讲不出来的?对着美女,不提这种要求的男人,那是阳萎,我干,别以为我有多缺德,其实很正常,否则谁愿意挨那一剑?你不见我血肉翻腾,哪哪,你看看,看看!”希平把左臂移到欧阳婷婷面前,“看到了吧?这代价可绝不能白白付出。”   阿蜜依道:“你这要求太过份了,恕我不能接受。”   希平笑道:“那就做我的情人?”   “黄希平,你敢在我师傅面前再说这些话,我就杀了你。”欧阳婷婷怒吼。   “我又没对你说?再说了,你师傅虽然看起来年轻,可实际上也老大不小了,总得找个男人吧?而且,@不见她刚才靠在我怀里的时候多舒服?”   阿蜜依料不到此人施了半点恩就如此张扬,非要全世界都知道她靠他的怀里吗?咦,好羞呀!   她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   “我……”欧阳婷婷憋红了脸,忽地扯住希平的左手衣袖,“你跟我出去,我有话跟你说,你这死淫贼,说话不害臊!”   “呀呀,欧阳挺挺,别拉扯我这个手,我好痛的,哇哇痛死了,可恶的洛天,下次一定要砍回他……”   希平极不愿意地被欧阳婷婷拉扯着走,欧阳婷婷把他带到了她的寝室里了。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这是你的房间?还他妈的挺香的!”嗅嗅……希平猛地吸鼻子,好像那鼻涕就要快掉下来,不吸不行啊。   欧阳婷婷恼道:“你别像条饿狗一样乱嗅!”   希平道:“被你困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太久了,有些伤风感冒是很正常的。”   “正常?我觉得你一点都不正常。”   希平一屁股坐到她的床上,她大叫道:“黄希平,不要做我床上,你屁股很脏的。”   “我没看见!”   “你当然看不见,哪有人看得见自己的屁股的?”欧阳婷婷被他气得又快疯了。   希平干脆斜着身体躺了下去,双脚的鞋也不脱,摆在床前摇呀摇的,晃眼之极。   欧阳婷婷泄气了,不与他计较这件事,走过去也坐在床沿,道:“你不准打我师傅的主意。”   “为什么?”   “因为我师傅比你大很多。”   “你指年龄?”   “当然。”   “这有什么问题,我的女人中有好多个都大我很多,有一个叫华蕾的,在我还是婴儿的时候她就抱着我让我撒尿了,现在不也是我的女人?”   “你……你欺负我,呜呜!”欧阳婷婷突然哭了起来,就像黄了叶子忽地变绿了,令人感到惊讶的同时,更是不能理解了。   希平坐了起来,道:“你怎么哭了?”   “你那么多女人……”   希平道:“这我已经不止一次对你说了,我这人就是有魅力,嘿嘿。”   “可你绝不能搞我师傅!”欧阳婷婷哭着说道。   “你不觉得你师傅把我当成她以前的情人的替身了吗?”   欧阳婷婷边擦眼泪边道:“你不是林啸天,林啸天也不是我师傅的情人,而你,却在那里多人面前抱着我师傅?你让我以后怎么办?”   “你……以后?”希平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她的以后跟他有关系吗?暂时没有。   “你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我还能嫁人吗?师傅说过,女人的身体只能给自己的男人看,而你不但看了我的身体,更是对我动手动脚……”   “得,你先别说这些,太阴教的圣女不是要独身的吗?”   欧阳婷婷突然转身,道:“女人生来就是为了嫁人的,谁说独身?”   “好像是你说的。”   “我没说,你这死淫贼,既然知道圣女要保持圣洁,为何还要对我做那些事?我怎么还圣洁吗?还配当圣女吗?”欧阳婷婷一下子发出了几个责问,把希平吓得颤颤有形,他怕怕地又很老实地道:“我忍不住嘛。”   操,怎么像女人撒娇了?   欧阳婷婷擂了他一拳,道:“别摆出一付恶心样,说,你还敢不敢打我师傅的主意?”   “敢,有什么不敢的?”希平又开始大胆了,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刀可真够劲的。   “算了,反正我师傅也不会喜欢你这小毛头?”   希平不爽了,呱呱叫道:“你说我小毛头?刚才你不是被吓得要死吗?还说,我的太大,进来会痛死的,呼呼,别打我了!”   欧阳婷婷疯狂地捶打着希平,这家伙说的话让她没脸见人,他却把她抱住了,她打了一会,靠在他的胸胸,幽幽地道:“我喜欢你——”   “啊?”   “你若是和师傅了,我怎么办?难道你就不在意我?在你的那些女人中,好像没个比我好看的?”   “你很自大哟!”希平笑道,轻轻地拥着她,这次他拥得很温柔。   “事实就是这样。”   希平道:“也许你说的是事实,但我很爱她们,不管她们长得有没有你漂亮,我都不会因为你而放弃她们。”   “我有说让你放弃她们吗?”   “难道你不是吃醋?”   “一点也不!”   “说谎。”希平捏了捏她的鼻尖,在她耳边道:“能告诉我为何喜欢我?因为@一直都以杀我折磨我为乐,突然说出此些话,让我很不能接受。”   “你是我第一个接触的男人。”   “就这么简单?”   “你以为还要多复杂?”   “那我不碰你,还是让你先多接触几个男人,看看你是否喜欢别的男人,否则到以后你接触了别的男人,又喜欢上了,我不是亏大了?”   “你不碰我?你现在搂着的是谁?”欧阳婷婷不满地道,这淫贼简直是睁眼说瞎话。   希平笑笑,搂她上床,接着把她压在床上,道:“我长得好看吧?”   “嗯。”   “浪无心也长得很好看的,你是否会喜欢他?”   “谁?”欧阳婷婷迷惑地道。   “就是刚才那个向你打招呼的美男子。”   “他呀?他是长得好看,可是,干我什么事?我从来不认识他,还有,我觉得……”   希平见她不说,追问道:“你觉得什么?”   欧阳婷婷红着脸道:“你别太紧张,你的手抓痛我那里了。”她的眼盯了盯希平按在她的玉峰上的魔爪,羞怯之极。   “呵,我轻一点,轻一点就好……我把你的衣服脱了好不好?”希平色色地建议道。   “不好。”   “真提扫兴!继续你刚才要说的话,我这次心情好,不对你生气就是了。”是呀,一生气起来,可是暴力第一的,想想在牢里的时候就是了。   欧阳婷婷细声道:“我觉得你比那浪无心好看,而且,我喜欢的只是你,因为你太坏了,坏到人家无法拒绝你,我想,我是从你在江里对我那样之后,才会有这种感觉的,那时不知道我有多恨,可能是恨,促使女人去爱的吧。你说是吗?”   希平道:“你是在问我?我又不是女人,怎么知道?”   “你……”   希平不让她说下去,他吻住了她的嘴,她的嘴很甜很柔,并不像她说的话那般的硬狠,或许,此刻,她的心也很柔很甜。   “不要问我或问你自己太多的问题,跟着感觉走吧,我向来都是这么坏,如果你觉得我的坏,是令你心动的元素,那么把你交给我,我会对你坏上一辈子。这算是一个淫贼的誓言!”   “嗯,可以再吻我吗?”   希平欢喜地道:“当然可以,如果你邀请我进入你,我会更加乐意效劳。”   “还不到那个时候嘛!”   “到了那个时候,你和你师傅同睡在一张床上,等我插入,呵呵,那才叫完美,好像有个词可以形容,那词叫什么来着?唔,让我想想,叫大小通吃,是吧?”   欧阳婷婷暗里踹了她一脚,嗔道:“你若要师傅就别搞我,若要我就别妄想我师傅,两个中你只能选其中之一,别太贪心。”   “我就是贪心,我两个都要,来,让我先满足你,吻你个天昏地暗,让你的嘴唇肿得连喝水都成问题……”   * * * * * *   “咦呀……啊……”   随着一声门响,同时尖起三声惊呼。   希平此时正准备挺枪入洞,赤裸的两人扭头一看,却是那门大开,阿蜜依和里玉、明玉站在门外,目瞪口呆地盯着床上赤裸纠缠的两人,仿佛被点了穴一般。   原来希平本不想做到这份上的,可是他和欧阳婷婷吻着就吻糊涂了,而欧阳婷婷竟然也不拒绝他,两人吻来吻去的,不经意间,竟然都把各自的身上衣物全脱光了,也不知是谁脱了谁的?   而他们进来的时候,只是把门虚掩着——那时谁都没有做坏事的准备,不反锁门似乎也是正常的,更且当时的情况,欧阳婷婷没想到要关门,希平当然更是不会想这些了。   阿蜜依送走了武林四大家的人之后,就赶来瞧她的徒弟,本想敲门的,可是轻推一下,竟然门户大门!?   “你们,怎么不关门?”阿蜜依责备道,她的脸全红了。   里玉暗玉掩着脸,转过身去,可是那心还在扑通扑通地跳过不停,都差不多四十岁的她们,却是第一次看见此等事?哪能不羞?   “师傅?”欧阳婷婷立即取过被子把身体盖住,差得满脸通红,她怎么能料到自己与这淫贼糊里糊涂的就将要那个了?还好师傅来得早些,否则自己真的就让他给……   阿蜜依道:“你们穿好衣服,快点出来。”   她正想掩门,希平从床上跳下来,强健的男性躯体显得邪魅十足,阿蜜依惊得愣在当场,当她醒过来之时,希平已经把她拉到屋里,两手顺便搂住背着身的里玉和明玉,迅猛地把她们抱到屋里,然后又以超常的速度把门关了,靠在门背,盯着又羞又惊的三个美妇,道:“你们可真会赶时候。”   三女无意间瞄到他的坚挺粗长的家伙,着实是羞的无地自容,可又惊奇无比:男人那东西就是这个模样?这不是吓死人嘛,亏婷婷一点也不怕!   “他们走了?”希平问道。   他仔细看了看里玉和明玉,这两个女人都同样很美,只是不难分辩她们各自的特色,和她们的名字一样,里玉看起来黯然神伤,明玉则光彩照人,里玉是瘦俏型的,明玉则丰满性感。   阿蜜依定了定神,答道:“他们都先回去了,让我通知你,如果这边事了,也立即回去。”   “这群家伙就不多等我一会?”   “他们说,你会花很久时间的,我那时不懂,现在懂……”阿蜜依羞得不能把话说完整。   明玉道:“你……你能把衣服先穿上吗?”   希平看着她,笑道:“我一时找不到衣服在哪里了?好像都被欧阳挺挺撕碎了,她刚才企图强奸我,哈哈!”   “黄希平,死淫贼,你不害臊!”欧阳婷婷在床上怒叱。   希平不理她,任她抓狂,继续说道:“你们之中谁是寡妇?”   里玉红着脸道:“我是。”   “哟,以前就是你不让我们住进来,让我们住在洛天那小子的屁股后面的?”希平想起了以前的耻辱来了。   里玉垂着脸,细声道:“我为什么要出来见你?”   希平一愣:这女人说的是什么话?   他转眼看着阿蜜依,道:“我救了你,你不能以身相许,那么,用别的方式报恩如何?”   人说,施恩不图报,这小子施恩,就时时刻刻想着别人怎么报恩,谁都佩服他的脸皮了,特别是在这几个嫩脸皮的女人面前,更显得他的脸皮超人一等,简直是无敌的。   “什么方式?”阿蜜依也低着头,不敢看她,这房间,敢正眼瞧他的,只有欧阳婷婷。   希平道:“不会让你为难的,只是让别人为难罢了?”   “一定要报恩?”   “当然,否则我救你干嘛,我又不是和你很熟!”   “黄希平!”阿蜜依突然怒气冲冲,抬起了红红的美脸,狠瞪着希平,久久才长叹一声,以平静的语气道:“要我怎么报?你说吧,我不想欠你这种人的!”   “我这种人有什么不好?知恩图报,通明达理。”   欧阳婷婷帮腔道:“师父,别理他,待会我帮你教训他。”   她对于如何教训希平怀着极大的信心,竟然口出狂言?   希平道:“欧阳挺挺,别忘了你现在动都不敢动,嘿嘿,我才不怕你,气死你,有种你就过来。”   “你……呜呜,死淫贼,又欺负我了!”欧阳婷婷蒙头就哭,却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   阿蜜依道:“你说吧,要我怎么报恩?我报了好赶你离开!”她下了逐客令,这黄希平的确是太可恶了,还以为他是什么好人,竟然挟恩胁人?此刻还光着身体不知羞耻地站在她们面前,实在想不通这世界为何有这样的人?刚才还好好的……   “我要你身边的两个女人替代你以身相许?特别是这个——”希平指着里玉,“我一定要。”   “啊?”满屋惊呼。   欧阳婷婷掀开被子就跃了过来,骂道:“黄希平,你竟然说出这种话?你还是人吗?你……你怎么对得起我?”   众女看着她,谁也不料到有这突变,她们看到欧阳婷婷那淡黑的私处还很潮湿……她们的眼睛都冒汗了:这新圣女把太阴教的名誉全败了!   希平顺手把她抱住,不以为然地道:“你刚才说除了你师傅,我要谁都可以的,你忘了?”   欧阳婷婷愣住了,她刚才被希平弄得迷糊,就说了这话,她还是能记得的。   里玉突然道:“我答应你。”   阿蜜依惊道:“里玉?”   里玉平静地道:“小姐,以前我是有点喜欢林啸天,可那时我就知道和他没有希望,后来之所以一直未找男人,是因为找不到让我心动的。可是,正如小姐所说,这黄希平,的确是帅得一塌糊涂。”   “我都已经到了这个岁数了,虽然岁月的痕迹在我的脸庞依然不清晰,我看起来也还年轻,只是女人的心,多少年了,总是寂寞的。”   “他刚才抱着小姐出来的那一刻,就像邪神一般冲激着我的心,比林啸天给我的冲激还大,他那时真是酷毙了,我就喜欢酷酷的男人,而且,他是这样的年青,这样的强壮,这样得令我心动!”   “里玉,这是你的真心话?”阿蜜依不敢相信地道。   “小姐,说句冒昧的话,你当时也不是很着迷他的胸膛吗?”   阿蜜依嘴儿微张,拢不起了,她的胸脯起伏着,娇喘得厉害,希平伸手一搂,把她也搂过来,就这样,两师徒都到他的怀中,阿蜜依反射性地挣扎,但是,没有用。   希平对明玉道:“你又叫什么名字?”   “明玉。”   “你也喜欢林啸天?”希平问道。   “以前是有点喜欢。”   希平突然道:“我打算把凡是喜欢林啸天的女人都抢过来,那家伙不道德,白白浪费了你们的时间和感情、肉体,我替他补偿你们的损失,如何?”救世主又一次出现了,就是天才黄希平也。   阿蜜依已经不挣扎了,反正这里就她们,似乎没有外人在?黄希平诚然是算不得外人的,都到这份上,不承认也得承认。   她晒道:“你哪里比得上啸天?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哟嘿,说这话,不怕我伤心!我就是努力地替他提鞋,把他不要的鞋子统统的提回来,哈哈……”   四女又愕然了,阿蜜依恼道:“你把我们当作鞋?”   “这是比喻,比喻,你懂不懂?笨女人,怪不得林啸天不要你,原来你这么笨!”   阿蜜依扯住希平的耳朵,骂道:“你这小毛头,你骂够没有?”   “放开,放开,阿蜜依,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不要虐待我!”希平痛苦之极,那手就在阿蜜依的酥胸上用劲一抓,阿蜜依恼了他一眼,放开了他的耳朵,可是其他三女都看到了这个小动作,欧阳婷婷傻傻地道:“师傅,他抓你了?”   阿蜜依被她的徒儿问得无语以对,把脸埋在希平的颈项,以最细的声音道:“别在婷婷眼前对我这样,无论如何,我是她的师傅,你别叫我太难堪,我是喜欢你,因为你长得像啸天,况且我刚才救我的时候,真的……让我喜欢!这样说,你满足了吧?无耻的小男人!”   希平仰首长叹,两眼中突然神奇地射出悲怆的神色,仿佛是自语地道:“就因为我长得像林啸天吗?”   他在说话之时,双手松开了两女的腰,沉默了一会,掉头回到床上,找到衣服正想穿,阿蜜依道:“你怎么了?”   “我想走了,行不行?”   四女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把衣服穿好,在此其间,欧阳婷婷披了一件睡袍。   “不行。”欧阳婷婷立即道,“我可没说你像林啸天,我也没见过林啸天,我所做的一切,全都因为你这死淫贼。”   希平道:“我在这里待太久了,我得回去陪陪我的女人们,以后有机会再来看你,至于你师傅,我对她死心了,我听你的话,不搞她就是了。”   “你真的还会来?”欧阳婷婷担忧地道。   “我是淫贼嘛,这里有如此多美女,我怎么可能会不来?”希平说得有些勉强,四女都听得出来了。   欧阳婷婷道:“你如果想一走了之,我就不准你走,我现在都算是你的人了。”   “还差那么一点点!”希平指证道。   欧阳婷婷垂脸下来,道:“那你继续好了,我任你……”   阿蜜依叱道:“婷婷!”   欧阳婷婷道:“师傅,我不想做圣女了,我都已经没有做圣女的资格了,我不配!你本来不应该带我到这里来的,我原来无忧无虑,什么也不想,心里也不烦,可是我现在总想着他,我爱上了一个淫贼,师傅,你惩罚我吧!”   阿蜜依叹息,道:“婷婷,师傅不怪你的,你误会师傅了。”   “你们两师徒沟通一下,我要回去了,有空再来看你们,还有,你们最好回西域去,我保得住你们一次,保不住第二次,我不能总把武林四大家往火坑里推,站在你们的立场,我是好人,可在那些武林人的眼里,我是叛徒,我无耻到为了女人而不顾武林道义的地步!这些如果我不明白,我就不是天才了。但是,我就是这么个人,他们鸟不了我,可有时我知道会拖累很多人的,唉,现在活得不自在了,连打架唱歌都没心情了,何况是你们这种烦人的事?”   “还是回去陪我的女人轻松些,至少她们的心里想的都是我,而且陪我玩各式各样我喜欢玩的,想想她们,真幸福,也许我该回长春堂一趟了,好久没见她们了,冰冰、凤儿……”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幻想的色彩,是因为此刻的他想起了她所爱的每一个女子!   门被他打开了,他就这样带着幻想的神色离开了这里,离开了寡妇屋,留下四个不知所措的女人!   欧阳婷婷硬咽道:“师傅,你说他会不会回来?”   “我不知道。”阿蜜依也有点茫然。   里玉道:“从他的言行中,我看得出,他很讨厌江湖上的事,我想,他心里有个结,否则他不会留恋这江湖,他似乎有点累了。”   明玉道:“他认真的样子,让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师傅,如果他离开嘉陵镇的那天,我就跟他走,我绝不回西域了,做那圣女,每天就洗个澡,然后像木头一样坐在神坛上,任人跪拜一番,然后就一声‘圣神祝福你们’!天天如此,难道我生来就该为他们的磕拜而放弃我所想要的?我绝不像你们那么傻,至多我废去太阴教的武功,我什么也不要了。”   欧阳婷婷说得很坚决,三女料不到他不久前还恨得要杀希平,可这转瞬间,却要爱得死去活来的?到底是什么令她改变得如此突然?   她们不懂,只是她们也在心里捉摸着:自己为何也在为希平的离去而感到忧伤呢?   一种苦闷的氛围在屋里沉郁着,像是四个女人的心里忽地开放,如同四朵郁金花神奇地散发出各不相同的味道交杂着,那本来是轻飘的香味儿,在侵入女人的芳心之后又溢了出来,却变得沉重无比了。   第 五 章 谁 是 毒 蛇   洛雄回到北陵庄之时,北陵庄惨不忍睹,留在北陵庄的大地盟武士死伤百分之七十──说也奇怪,留守北陵庄的人百分之九十五是大地盟的人,呵呵,这次被人重创,反而变成大地盟损失最重了。   其实洛雄如此做,本想保留大地盟的实力的,谁知适得其反?   令洛雄感到心安的是,权倾国并没有受伤。当洛雄见到权倾国的时候,权倾国只说了一句话:你来迟了,她们被我赶跑了。而罗年夫妇则受了点轻伤,至此,洛雄的心终于放下。   事后得知,此群人并不多,只有百来人,但几乎每个人的武学都到了一定程度,致使留守北陵庄的三百人死了两百多,这数字真是可怕,对于以强盛著称的大地盟来说,更是一个耻辱。   洛天紧跟着也回来了,处理一些事后,便被他的父亲叫到议事大厅,其时,很多重要人物都在了。   适逢权倾国提问:“这群人的领袖是一个美丽的少女,她自称是‘复仇之蛇’,不知武林中可有这一门派?”   洛雄道:“复仇之蛇?武林中并没有此号人物。”   “爹……”洛天欲语又止。   洛雄道:“天儿,你有话直说。”   洛天道:“我听说,前段时间有玉蛇门的消息,不知这‘复仇之蛇’与玉蛇门是否有关连?”   “玉蛇门?”洛雄惊道。   “是的,爹,我听说玉蛇门还有后人在,因为有人亲眼看过她们,而且近段时间,一些小魔门和魔人被一股新起的势力侵并,我想,这股势力就是东山再起的玉蛇门,她们卷土重来,且针对我们大地盟,应该是要报当年灭门之仇。这或许就是她口中自称‘复仇之蛇’的缘故。”   洛雄道:“嗯,你说得很是有理,现在只能这么解释了。”   “但是,她们躲藏在哪里?为何能在我们打击太阴教的时候,择时而至?”这是权衡说的,他平时很少说话,可这一说就说到重点,众人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   洛天道:“可能是龙须镇吧!龙须镇和嘉陵镇相邻,我们初以为太阴教在龙须镇,后来才确定太阴教不在龙须镇,然而,据我们所知,这龙须镇一直都有一股武林势力存在。除了龙须镇,玉蛇门就无落脚之地了,因为嘉陵镇里,已经容不下她们。”   “嗯,龙须镇与嘉陵镇之间,来往只用两个时辰,若她们有落脚之地,只可能是龙须镇了。”洛雄赞成道。   权倾国道:“这巫山脚下的两个镇,可真是能人辈出啊!美人也很多!洛伯,我先过去了,你们商量吧!我对这些事不大感兴趣,你事完之后,来和我下盘棋。”   他果然离开座位走了出去,罗年夫妇和权衡等人跟随而出,只听他道:“罗年,美美她们没吓着吧?”   罗年道:“没有,她们胆子很大的。”   “真不应该让她们跟来,这武林就是多事!”   权倾国说这句话之时,已经出了门外,众人见他们远去,就继续刚才的话题。   洛雄道:“天儿,你立即派人前往龙须镇,确定是否玉蛇门?因为清楚地知道太阴教其实在嘉陵镇,我已经把龙须镇忽略了,以前我就说这镇有点问题,果然又出了武林的一大敌,这玉蛇门比太阴教还要可恨,以前把武林搞得满天风雨,被我们的先辈灭门,想不到会卷土重来。当年那一战中,据说,玉蛇门副门主并没有在那一战出现,可能是事前潜逃了,这玉蛇门,当是她重建的。”   一众武林代表觉得他说得很有理,因为玉蛇门真是臭名昭著,经历了几代,还是有人记着,最能记着的就是:淫荡。   玉蛇门的门徒,男的好色,女的风骚,真是败坏道德啊!   “这次计划失败,主要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因为黄希平和武林四大家,另一个就是这怀疑中的玉蛇门。对此,我感到很惭愧。”洛天对众武林代表致歉。   “少盟主,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少盟主,要怪只能怪那黄希平捣乱,当时我们真的想把他杀了,那家伙没有一点正义感,为了女人,什么都干得出来!”   “少盟主,那家伙不但无赖且无耻,他根本不懂武林道义!”   “少盟主,英明了得……英雄盖世……”   “少盟主……少盟主……”   无数的声音赞扬洛天,又有无数的吵杂声骂希平,这令大地盟的人很受用,更令洛天心里爽极了,窝了半天的气终于得到释放,大舒了一口气,道:“谢谢大家的支持,在下一定不负武林众望,必定率领大伙把太阴教赶回西域,把玉蛇妖门再度灭绝!”   众武林代表就像一群小丑围着一个主持人,大喊道:“支持,支持……”   鼓掌,鼓掌!   为失败鼓掌,为被人砍杀鼓掌!   为失败了才可以东山再起,鼓掌!   为被别人砍杀从而有理由去砍别人,鼓掌!   鼓掌啊鼓掌……   洛雄进入权倾国的寝室,权倾国淡然道:“你来了!”   “皇上,臣照顾不周──”   “不要说这些废话了,我活得好好的,还不至于要你照顾才能生活。”权倾国不耐烦地道。   洛雄惶恐道:“是,臣不说了。皇上,找臣有何事?”   权倾国道:“我让你做的两件事,你做得如何了?”   洛雄看了看罗年夫妇以及权衡,权倾国清楚他心里的顾虑,道:“你放心,这些人都是我的心腹,虽然不在朝里做官,却比朝里的官更值寡人信任。”   洛雄放下心,道:“那黄希平已经惹起众怒,相信不久他手中的圣火刀很快就会回到圣上手里的,请圣上再给我一点时间,至于原真嘛……”   “怎么了?”权倾国紧张地问道。   洛雄只好把原真不能人道之事说了。   权倾国听了,叹息道:“世上竟有如此怪异的事?唉,那原真就算了,你让原荷她们三个陪我一晚!”   洛雄怯怯地道:“这个可能也不行,除非用强──”   权倾国骂道:“我是什么人?我要女人,还得用强?”   洛雄惊怯得不敢言语了。   权倾国又道:“算了,我的女人多得用不完,我这趟出来,主要是为圣火刀,顺便躲开宫里那群饿女的,没有女人最好,女人就是烦。这样我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在宫里被那群妃子弄得没有性欲。最可恨的是,我那么努力,她们竟然不给我生一个儿女。可恶,寡人就不相信!这躺休养生息回去,一定要搞大几个妃子的肚皮!洛雄,你可以出去了,别只顾打什么太阴教,帮我把圣火刀尽快取回来,否则我就找人替代你,或者铲除你。”   洛雄出去后,权倾国突然对罗年道:“那个黄希平真是长得好看之极,是寡人所见过的最漂亮的壮男,而且这家伙很有趣,怪不得美美会喜欢他了。”   罗年道:“皇上,黄希平的确是个很好的青年。”   梁丽琼哂道:“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他好?”   罗年笑道:“那是你对他有偏见。”   权倾国道:“他是好人没错,不过好人不长命。你看,洛雄这坏人就活得很风光,哈哈!”   权衡道:“原来大哥也觉得洛雄坏,可你为何要我跟随他们?要取得圣火刀,靠我们自己的能力也行的。”   “我所做的事都是假手他人,这是一种习惯,改不了的。”权倾国笑着说道。   权衡以他尖细悦耳的声音道:“不,我以后不跟他们混在一起了,我要自己行动,尽快地取回我们的圣火刀。刚才看见那刀在黄希平手中燃起圣火,真是令人激动。我一定要夺回来,这是我们皇家的神刀!”   权倾国看了看他,笑道:“如果你以另一个身分去靠近他,一定很快就能把玩圣火刀,我现在才发觉,那小子可不是一般的好色,哈哈……”   “哥……”权衡学起女人跺脚了!   哟呵,男人也会撒娇吗?   洛天开了门,来的是洛雄。此时洛天正与云雪在房里,洛雄见了,会意地一笑。   洛天把他的父亲请进来,反锁了门,道:“爹,什么事?”   “和你商量一些事,现在方便吧?”   洛天道:“方便,云雪是自己人,爹,你尽管说。”   洛雄道:“今日若非黄希平的出现,阿蜜依当死在你手上,太阴教也没戏唱了。”   “提起黄希平,我就火!”   洛雄道:“天儿,说说你和他在里面是怎么一回事。”   “我追杀进去的时候,没注意到他,可不知为何,我的剑就快削断阿蜜依的脖子的那一瞬间,他奇迹般地就出现在阿蜜依的身后,把阿蜜依抱住退了一步,我的剑就砍在他抱着阿蜜依的左臂上,可他的右拳以超人的速度同时击中我的胸膛,若非他及时把我击退,他的左臂早就断了。”   “但是,以平常人而论,左臂受了我的剑,不但臂断,连人都会被砍成两半,这家伙的臂膀既然伤不到骨,可见此人的身体比洛金的还要难以伤害,兼且他的速度,在那时,连我也没有察觉!”   洛雄的脸露出惊讶之色,道:“可能是你太大意了。”   “我那时是大意了些,可落到那种下场,则证明黄希平实力惊人!若非当时我急势倒退,我所受的伤,足能让我躺上半个月。”洛天由衷地道。   “看来必须先灭此人!”   云雪听到洛雄此句话,眼神闪了闪,洛雄父子并没有察觉她神色间的瞬间变化。   洛天赞成道:“我也是这么想。”   云雪道:“可是,要杀黄希平,似乎有点难,因为他背后的势力很强大,若是与他为敌,则是与远扬镖局、武斗门、四大家和丐帮为敌。”   洛雄点点头,道:“云雪这话不错,我们不能正面与他为敌,这种时候,我们已经两面受敌了,如果再加上他们,则我们应付起来就更加难。但是,如果不杀黄希平,此人只是我们的绊脚石。”   “我们可以暗中解决他。”洛天提出了建议。   洛雄想了想,道:“要杀此人,的确有些难。”   云雪道:“也不是很难,只要抓住他的弱点就行了,而他的弱点就是好色。”   洛天道:“你是说用美人计?”   “嗯。”   “可是,让谁去?”   云雪笑道:“谁也不用去!我有一种药,叫双子合欢散,是专门用在双胞胎身上。这种药给一对双胞胎吃了,和平常的女人吃了春药一样,厉害之处在于,没有任何解药,若是想救她们,必须找男人欢好,而要解除她们体内的淫药之性,这男人必须在床上强悍无比,否则无论女方或是男方都会死的更快。更重要的是,当这个男人和其中之一欢好之后,再插入另一个的体内之时,含在淫药里的断肠之毒就会立即发作,男方必死无疑。”   “你的意思是把这种淫药用在天风双娇身上?”   “对,天风双娇喜欢黄希平,这是众所周知的,而黄希平也在乎天风双娇,因此,当天风双娇中了此淫药之时,解药必定是黄希平,其他的人不敢碰她们。即使其他的人去碰,也是死路一条,因为这种药只认一个男人,他们要么找两个男人去和天风双娇欢爱,要么只找一个男人。而我敢打赌,以黄希平的自大以及自私,他定然是单独上阵,那样,即使他床上多强猛,在他进入第二个女人的蜜穴之时,他就毒发身亡。”   “真有这么神奇的药?”   “你们若不信,可以先找一两对双胞胎来试试,我把药给你们。”说罢,她从怀中取出一个黄色小瓶,道:“只要想办法让她们喝下去就行了,这个对你们来说,轻而易举。”   洛天接过来,感激道:“谢谢你,云雪。”   云雪甜笑道:“我都是你的人了,还说什么客气话?我不帮你,谁帮你,你可是人家以后的依靠啊!”   洛天笑的得意之极,云雪告辞出去。   洛雄道:“天儿,去找两对双胞胎来试试,最好今天能得到结果。这事不能拖,如果这药有用,立即用在天风双娇身上。”   “好的,爹,我这就去办。”   第 六 章 美 人 毒 计   希平从昨天回来,被众人拷问了一顿,然后就搂着众女回去睡了。整个上半夜的翻云覆雨之后,他就睡过去了,不知睡得有多香,可很不幸地,他又一次被华小波吵醒,其时,已经日上三竿。   “姐夫,天风双娇好像出事了。”华小波摆出吵醒他的理由,否则会被他敲头的,小心为“上”。   希平道:“什么好像?你说话明确点,到底有没有出事?”   “是这样的,天风双娇好像中了淫毒,被绑起来摆在床上了。”   “我干,华小波,你他妈的别用‘好像’这词,听着让人不爽!走,我们过去看看。”   华小波跟在他的旁边,道:“姐夫,好像所有人都过去了,就只剩你在睡大觉。”   又是好像?希平火了,侧踹了一脚,华小波护着胯间小弟弟轻松地躲开。希平一踢不中,也懒得踢了。   两人急急忙忙地到达天风双娇的房门前,果然有一大堆人围在这里了,其中有些并非武林四大家的人。   浪无心见到希平到来,就喊道:“黄希平,你表演的机会又来了。”   “哇,浪公子,你说表演机会,这么多人在这里,难道是想听我演唱?”   我呸呸……众人大不屑之!   独孤诗道:“哥,不是演唱,是双娇她们好像被人下了淫药,现在都不知怎么样了。”   希平大笑道:“下了淫药,有什么好紧张的?找几个男人和她们相好一回,不就解决了?”   他想到以前解开小月身中的淫药时,真是简单之极。说这句话时,不禁看了看小月,却见她的脸微微地红了,或许也是想起她与希平的第一次吧?   希平突然想到有好几天没陪小月了,心中多少有些歉意。他朝她挤了一个会意的笑容,看到小月那水汪汪的眼睛眨了眨,无限地可爱。   “你说得倒轻松!”刚从双娇屋里出来的华小倩责道,她的背后跟着徐飘然。   希平看见华小倩,立即转看其他地方,这女人在场的时候,总令他感到尴尬──好像是他的初次,却偏偏是赵子豪的妻子,他实在不好处理。   华小倩走到他身前,道:“怎么,不敢看我?我会吃了你?”   哟哟,她竟然敢说这种话?希平听了心里想:你他妈的早早就吃了我,还敢这么嚣张?我多么宝贵的童贞啊!竟然在出世不久就被这女人吃了。   赵子豪道:“小倩,保持形象要紧。”   华小波也道:“是呀!大姐,记得保持形象。”   希平转过脸来,尴尬地道:“嘿嘿,你……有什么话直说吧!”   华小倩看着徐飘然,道:“徐伯,还是你来说好了。那种事,我不大好说。”   徐飘然仿佛又老了八岁,脸面无色,垂头丧气,叹息几声,道:“不知是哪个缺德的,在今早对我的两个女儿下了淫药,而听小倩说,这种淫药没有解药的,必须……必须找一个男人来……唉,找男人和她们欢好,才能救她们!再过几个时辰就无法施救了,我死了儿子,就只有这两个女儿了,所以……希望你们中有人愿意救救我的两个女儿。”   “我愿意……”   “我也愿意……”   “让我来,让我来……”   哇,一群男声高呼,都他妈的想救天风双娇,果然个个是英雄,个个都想救美,这世间真是好人多啊!好的男人更是多了!   在场的女人都觉得呕吐了:好恶心,一群色狼!   徐飘然无奈地感激道:“谢谢大家!”到了这种时候,他还能说什么?   希平不理众人,迳直往天风双娇的闺房里走。   徐飘然挡住了他,问道:“你要干什么?”   希平道:“我进去看看。”   徐飘然断然道:“不行,我绝不能让你接近我女儿。”   希平盯着他,道:“你这老家伙,是不是吃了石头了?”   徐飘然怒道:“我就是吃了石头,今天谁救我的女儿,也不要你来救,别以为这世间只有你一个男人,滚,我女儿不要你来救!”   “我很想一脚踹你到茅坑里!”   “除非你杀了我,否则你别妄想碰我女儿。”   希平眼中射出一抹痛苦之色,缓缓地转身,头也不回地道:“好吧!老头,让你的两个女儿恨你一辈子,老子也不管了。”   四狗突然道:“希平不管,我也不管了。希平,等等我,咱们一起唱歌,咱四狗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让我的帮众来捧我们的场好了。”   独孤明对赵子威道:“我们去万花楼吧?”   赵子威想了想,道:“还是留下来看看吧!也许会有转机。”   独孤明道:“这次我听你的。”   华小倩看了看这些跃跃欲试的男人们,感到胃酸有点过多了,忍了忍,道:“你们之中,谁能连续……嗯,连续干十五个时辰的?”   哇,这不是痴人说梦吗?很多男人在心里叫喊了,十五个时辰?开什么玩笑,十五分钟还差不多!   “为什么要十五个时辰?没有男人能在这事儿上坚持这么久!”有人反问道。   华小倩解释道:“因为要解开她们的淫毒,必须得六个时辰以上方能让淫毒全部排除,而中了淫毒的女人比平常的女人厉害许多倍,因此,必须要有能够坚持十五个时辰以上的男人才能解除她们身上的淫毒,也就是说,平时能坚持十五个时辰的男人,到了她们身上,就只能坚持六七个时辰。”   “那看来要集上千个男人的努力了。”有人叹息道。   “不,只能是一个男人,或者两个,多了也没用。”华小倩决然道。   “怎么说?”   “她们所中的淫毒很奇怪,说多了你们也不懂,简单地说,就是当她们的处女膜被撕破,她们身上的淫药就会侵入男人的阳根,从而把某部分的药性转移到这个男人的身上,而这种药性是她身上不可缺的一部分,要解她们身上的淫毒,必须让这种药性在欢爱中时刻与她们体内的另一部分药性交流,否则的话,第一个男人不行了,第二个男人跟她们欢爱,则两人都立即暴亡。”   “哇呀!你是不是在骗我们?”   “别以为我们是傻子,世上哪有这种淫药的?”   华小倩不耐烦地道:“那你们尽管去试试!”   “第一个会不会死?”有人关注到了这问题。   华小倩道:“都沾上淫毒,如果不与她们一同把淫毒解开,谁还有命在?”   “那算了,我不试了,世上女人多的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也不试了……”   一群男人又打退堂鼓了,浪无心突然走了出来,道:“我只能救其中一个。”   华小倩看着浪无心,道:“你能坚持七个时辰以上?”   “不能。”浪无心很老实地道:“我只能坚持三四个时辰。”   华小倩道:“你很强,但是,三四个时辰不顶用。”   “我是仙缘谷的弟子,我自然也有办法让她们早些泄身,因此,我觉得差不多一个多时辰就可以了。”   徐飘然见是仙缘谷的浪无心,又是如此俊美,心里生了希望,道:“小倩,就让他来试试吧!救一个算一个。”   浪无心道:“还有另一个,我想请洛天来帮忙。”   “洛天?”众人惊道。   徐飘然沉吟了片刻,道:“也成。”   立即有大地盟的人去请洛天了,呵呵,此种事办起来效率真是绝高。   华小倩道:“还有一件事,我必须事前告知。这种淫药里还暗藏着另一种毒,对这种毒我不清楚,但是,如果你们不能坚持到她们清醒,亦即淫性泄完,则你们不被她们的淫毒反侵入体,也会被这种毒毒死,更有可能的是,这种毒就在你们与她们交欢时就会发作,让你们当场暴毙。这样,你还肯定要舍身救她们吗?”   徐飘然惊道:“小倩,怎么会这样的?”   华小倩道:“徐伯,就是这样了,双娇她们本来能救的希望就等于零,也不知谁这么狠毒。”   徐飘然突然大哭起来……   浪无心一直沉默,不发一言。   很快的,回去召唤洛天的人跑了回来,丢给大家一句话:少盟主说他坚持不了那么久。   浪无心一听到此句话,脸有些红了,转身就离开,看来是不准备提枪上马了,一干男人摇摇头,走了许多。   “大姐,我们还是让姐夫来吧!”华小波发言道。   华小倩骂道:“什么!你让子豪来?他是什么货色,我不知道?”   赵子豪尴尬地道:“小波,我不行。”   华小波道:“姐,我不是说这大姐夫,我是说二姐夫,也就是希平。”   华小倩听了,终于放心,转眼瞧了瞧希平的女人,问道:“他行?”   希平的众女齐点点头,野玫瑰道:“怕只怕另一种毒,可能会把他毒死。”   如果冷如冰在这里,一定不会担心此项,因为她知道希平几乎是万毒不侵之体。   华小倩的眼睛都瞪大了,再次问道:“你们敢确定他能坚持十五个时辰?”   “三十个时辰他都行。”众女齐声应道。   华小倩定了定神,对徐飘然道:“徐伯,你看如何?”   徐飘然停止嚎啕,想了好久才道:“他肯吗?另一种毒可能会要了他的命的,像他那么自私的人──”   “哇,你别说我姐夫自私,他还没你自私!”华小波第一个听不下去了。   “我会在里面照看着,只要他能够坚持,我想应该可以一试。不过,也有可能他们三个都会因此而死,唉!”   赵子豪嚅嚅地道:“小倩,你说,你在里面照看着?”   华小倩道:“你如果觉得有问题,也可以站在我身旁看着。他要救天风双娇,因为在此过程中,有许多东西需要我指导的。”   赵子豪再次尴尬地道:“那就算了,我不能陪你……那种事,传出去,不好听。你是大夫没什么,我……若往里面一站,就没脸面见人了。”   “连这些事你都怕?”华小倩啐道。   赵子豪很不自然地道:“你还是别为难我,我又不是长春堂的人。”   “好吧!随你!”华小倩放过她的丈夫,又对徐飘然道:“徐伯,这事,还得劳驾你一番,因为刚才是你把他赶跑的,我们可能请不来。再说了,这是不要命的事,你自己去,也显得诚意些,毕竟若是他答应了,也有可能与你的两个女儿同赴黄泉!”   徐飘然道:“这……唉,我试试吧!”   为了两个女儿,他把老脸也搁到一边去了,唉,为人父母者啊!   “希平,我们去哪里?”四狗问道。   “我想去找洛雄干架,你们不是说他也来嘉陵镇了吗?”   四狗犹豫道:“干架呀?似乎不大好吧!无缘无故找上他们,别人会说我们无理取闹的。”   希平认真地问道:“会吗?”   “当然会了。”   希平道:“找个理由就成了,找个理由去和他干架。四狗,快点想想,什么理由好呢?”   四狗知道希平为了天风双娇的事,心里很不好受,如今正想发泄,所以拉他一起去惹大地盟也是情有可原,但他知道如此并非好事,于是劝道:“希平,不如我们到他们的门前开演唱会吧!我叫上我那两百人给你撑场面。”   “好像少了华小波……”   四狗道:“没华小波,我们以前不是一样唱?”   “好!”希平大叫了起来,道:“我们这就到他门前去唱,可是,要不要收费呢?我不大想免费唱给他们听!”   四狗道:“这好办,我那群帮众就讨钱的能手,来一个,就收一个的,不给就死缠烂打,这是他们的拿手本事,你放一百个心!听我们的歌,哪能不给钱呢?又不是自己人!”   希平听了,扯住四狗的肩,大喊道:“快快,立即过去,想到能用我的歌喉挣钱,我就兴奋得睡不着觉。”   两人就往北陵庄前门奔跑,途中,四狗纠集了一百多个乞丐……   “到了,到了!四狗,快叫他们排好队,一半站着准备收钱,一半坐着专门负责拍手叫好!”希平在北陵庄门前嚷嚷道。   四狗这个“有文化”的帮主立即进行指挥,比手划脚道:“你们听到没有?快快,我们的超级组合又准备为你们表演了。”   一群乞丐举着打狗棍,捧着烂碗,吵闹道:“帮主万岁,黄公子万岁,我们要看帮主敲打烂碗的雄姿,我们要听黄公子最够劲的歌声!”   两人感激涕零,道:“谢谢,谢谢各位兄弟,大家是自己人,所以不收你们的钱,但是,待会凡是经过这里的人,你们就去收钱,如果不给的,就扯住他们的衣服不放,清楚没有?”   “清楚了,讨钱是我们的职业,我们很讲职业道德,一定会尽职的。”   希平大是开心,道:“很好!四狗,我们立即开始,今天的收入一定不错。”   四狗也傻笑道:“那是,那是。”   “希平和四狗到哪里去了?”   很多人回答道:“正在唱歌,听听,这好像从很远地方传来的却又震耳的烂叫,就是黄希平唱出来的。”   “可他在哪里唱呢?”   刚刚回去通知洛天的那个大地盟武士道:“在我们北陵庄门前。我刚才过来之时,他还没有唱歌,可我就被那群乞丐围着抢了身上的钱,我是不想给他们的,可看到那黄希平走了过来,我就只好把全部的钱都拿出来了!”可怜呀!本来是想去窑子里混一下的,竟然让流氓把嫖妓的经费抢了?   华小波惊道:“他们为何要抢你的钱?”   “他们说,今天凡是经过那里的人都是他们的顾客,所以必须付钱,否则当赖帐处理。你们知道,那黄希平的拳头很硬的……”   “哇,今天的演唱有钱收呀?我也去,我也去!”华小波听了,立即以逃跑的速度离开众人,冲锋陷阵去了!   华小倩心想:这家伙还有心情唱歌?真烂,比他小时候的哭声还烂!   她哪里知道,希平高兴或痛苦的时候,不是想找人打架,就是尽情地发挥他的歌唱天赋!   此时隐隐约约地听到希平在唱:呀哈洛狗雄出来哟,你听了老子的歌不出来交费,老子就进入抢你口袋,打你脑袋。呀哈徐老头这老驴,竟然挡我在外面,我干我干,干干干……   歌,也能这么唱?几乎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   尤醉道:“他又在闹事了,都是你徐飘然惹的祸。”   徐飘然道:“尤醉,我没找你,你别惹我,我忍你忍到极点了。”   尤醉不屑地道:“那你尽管放马过来,我还不惧你那什么‘碎云掌’!”   华小倩道:“你们别吵了,还是把他拉回来,救人要紧。”   独孤诗担心道:“可是,他唱歌的时候很难拉回来的。”   “有我在,他敢不回来?”华小倩双眉一挑,率先迈步。   “吵死了,吵死了!”洛雄正在房里与他的金发美女独处,却听到了希平那熟悉的经典歌声,什么情调都被打破了。   梦姬用较生硬的中原话道:“那个可怕的歌声又响起了。”   “黄希平!”洛雄咬牙切齿地道:“这家伙,真是什么时候都这么讨厌。”   他推开门就出去,梦姬也跟在他的身后,她听了几次这可恶的歌声,也想跟着洛雄出去看看唱歌的人到底有多可恶。   洛雄刚出来,就看见洛天迎面走来,他道:“儿子,这是怎么回事?”   洛天道:“那黄希平又发神经了。他和四狗在我们门前大摆阵仗,凡是经过的人都强迫收费,有些武林人士听不下去,出去理论,可就被他们捉着,把身上的钱都没收了,有些反抗的,被打得头破血流,现在没人敢出去了,而且我也下令让他们先忍一会。”   洛雄道:“他现在不是应该在救天风双娇吗?”   洛天道:“徐飘然不准他碰天风双娇。”   “怎么变成这样了?”   洛天道:“我也料不到徐飘然回到了四大武林世家的阵营里,还这么恨黄希平。”   “天儿,我们出去,把他赶回去,让他死在天风双娇的肚皮上。这种人活在世上,实在是令人无法忍受,更何况活在我的眼皮底下?”   “给不给钱?”希平正抓住一个从北陵庄跑出来的武士,在他耳边吼道,随即又对着那武士的耳朵唱了起来,“呀哈……”   武士坚定地道:“我不给,我不怕你的歌声,我的耳朵向来不好使,对什么声音都不敏感。”   四狗和希平同时大惊:这家伙竟然是轻微耳聋?怪不得敢跑出来了,原来是对他们的演唱充耳不闻之辈。但是,不管听得到还是听不到,一样要付钱的!   希平又停止唱歌,吼道:“你到底给不给?”   “你说什么?”那武士仿佛不明白地道。   希平的巨头猛的擂在他的脸上,他哇哇痛叫,希平道:“兄弟们,把他的衣服剥了,看他还敢不敢装聋?”   一群穿着烂衣的乞丐蜂拥而上,那武士大叫道:“不要,我给,我给!”   四狗猛的一敲烂碗,喝道:“兄弟们,收他的门票!”   希平摆平了这个,立马又开始大唱起来,却见从北陵庄里面出来一大群人,少说也有百来个吧!他心想:这次发达了!   “黄希平,你似乎唱得很开心?”洛天笑着说道。   他竟然不生气?奇了。   希平看了看他的笑脸,道:“洛天,你是否和我一起唱?”   “我也想,可是我没有音乐天赋。”   “那和我干架吧?”   “你手上的伤好的可真快啊!”   希平不爽了,道:“洛天,你小子是不是想揭我伤疤?别以为砍了我一剑就很了不起,我这人每次打架都会受一点轻伤,伤好了继续打,有种我们再打过?”   洛天笑道:“我不打,我是来听你唱歌的。”   “听我唱歌?”希平一愣,忽地心花大开,喊道:“洛天,你他妈的真是帅!快点给钱来,听歌要收费的。以前免费唱给你们听,你们不听,偏是收费的时候特意来听。以后我就每唱一次都要收费,哈哈!”   “兄弟们,退一点,让些空位给新的听众。”四狗嚷嚷道。   那群乞丐便往后退,让出一片空地,但一见北陵庄的人出来,就有一半的乞丐走上去收钱。   洛天道:“慢着,我们可以给钱,但是,我们只买你的一首歌,你唱完之后,就回去,如何?”   希平道:“这怎么行?你这么好心给钱来听歌,我要多唱几首给你们听了。”   “那恕我们不能给你钱!”洛天威胁道。   希平看了看那群不敢轻举妄动的乞丐,他们似乎也知道北陵庄的这群人是惹不起的,只是站着等待施舍,不敢来强的。他想:四狗的手下似乎是怕了,真是一群孬种。   他也笑道:“好吧!我亏本些,免费奉送我的金曲,咦呀嗨──”   “姐夫,等等我,我也加入!”华小波的声音传来。   四狗立即道:“哪位兄弟拿个烂碗给我的烂徒弟?”   立即有人递上烂碗给刚闪过来的华小波,他接了烂碗,又道:“把你手中的打狗棍给我,我敲一曲风骚入骨的曲子给你们听,绝对有发情母狗的韵味。”   “华公子太棒了……”乞丐们跟着起哄。   希平喊道:“小波,准备好没有?”   华小波大声应道:“姐夫,已经准备就绪!”   “好,奏乐!咦呀嗨噜──”   “黄希平,你还在唱你的烂歌?跟我回去!”却是华小倩的声音打断了歌神之声,只见她冲过来就扯着华小波的耳朵,骂道:“叫你跟他闹!”   “姐,姐,别扯,别扯,好痛哟!”华小波惨叫连天。   华小倩道:“你还敢不敢?”   华小波低声下气道:“姐,我不敢了。”   希平看见华小倩头就大,不知为何,他就是感到难以面对他的这个“初次”,他道:“天风双娇好了?”   华小倩骂道:“等你这混蛋回去救!”   “我?”希平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你不知道我在开演唱会吗?”   “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华小倩吼道。   众人心想:对自己的妹夫也不用这样吧?   而希平的反应更是绝,垂着脸,无奈地道:“除非,除非徐老头陪我唱一首歌!”   徐飘然脸变白,道:“你说,让我陪你唱歌?”   希平道:“嗯,这是为了让你风光一下。你瞧瞧,我在这里唱歌,多少人捧场,还有钱收,你来了,我发你一份工钱。”   徐飘然哭丧着脸道:“我陪你唱,你就回去救我女儿?”   “当然,我这人最讲信用了。”   “好吧!唱什么歌?”   希平道:“你没有歌唱天赋,人又老了气不足,我绝不会让你唱坏了我的歌神招牌的。你就学着小波和四狗敲烂碗好了,现在一时找不到铁桶铁盘之类,以后再教你踏铁桶。”   “以后还要啊?”徐飘然痛苦地道。   “这是必然的,我们是合作伙伴,自然长期合作下去嘛!你说,我们是不是合作伙伴?如果不是,我就不回去。”   徐飘然为了两个女儿的性命,明知他这是威胁,也只好答应道:“我们是合作伙伴,就长期合作下去吧──”这“吧”字他拉得很长音,就像一串很难止息的痛苦之喟叹。   掌声突然响起来,洛天带头道:“欢迎四大武林世家的乐队,为大家演唱最后一曲,大家鼓掌!”   于是,掌声如雷。   希平却在得意地环顾四周之时,第一次看到洛雄身旁的金发美女,几感惊奇,又见她不鼓掌,就走了过去。   到了金发美女面前,“哈,你为什么不鼓掌?你这头发是怎么了?是不是弄了蛋黄上去?让我摸摸看!”他果然举手去摸,却被洛雄拍开了他的手,他骂道:“喂,洛狗熊,你干嘛拍我手?是不是想干架?”   洛雄道:“别碰她!”   “哟,我碰她,干你鸟事?没事别乱碰我的玉手,肉麻,变态!”希平说着,又举手上去,嘿嘿,不摸到美女的蛋黄发,誓不罢休!   这是无赖加流氓本色,梦姬见他又要来这个动作,不自觉地往后退。   洛天挡在希平面前,道:“黄希平,她是我后娘。”   希平一惊,叫道:“哟,洛天,你说她是你后娘?她看起来好像比你年轻,怎么成了你后娘了?”   他看看洛天,又看看洛天背后的梦姬,再转脸看着洛天旁边的洛雄,以一种鄙视的语调喃喃道:“无耻,色狼,老色狼!”   洛天道:“你……”   洛雄道:“天儿,任他说,他在说他自己。”   “黄希平,还不过来唱你的歌,唱完就回去救人,别人娶小妾关你什么事?”华小倩骂道。   希平转身,边走边道:“你以为我是种马?”   “你本来就是种马!”   这不是华小倩说的,很多人都说了,男男女女都齐声如此说,他想不承认也得承认。   于是,种马的歌声又响起,其中夹杂着没有节奏的敲碗声,那是因为徐飘然没有经过特级的音乐训练之故……   第 七 章 情 欲 之 间   相遇天风双娇以来,到现在已经有好一段日子,希平自感有些对不住她们,与她们的感情交杂,大概从前往地狱门之时说起,其实这姐妹或许很早就喜欢他的,然而,他喜欢她们,也应该是那个时候吧?   天风双娇或许不是他所见过的女子中最美的,却无疑也是绝美的。最令人想拥有她们的,是因为她们有着同样美丽的脸庞。想想,若是同时拥有她们,会是怎么样的景象?   两个同样的极致宝贝儿!   希平看着床上的天风双娇,她们都被绑着,绑得挺结实的,那绳索勒得她们的娇体玲珑有致。她们无法挣扎,但那两张相似得无法辨认的美脸却是同一个表情──淫荡!   淫荡,真的不应该用在天风双娇身上。然而,她们此刻的反应所给希平的观感,却实实在在是淫荡之极,那欲火燃烧的双眼像荡妇一样妖媚,洋溢着无比的热情,香汗珠珠涌现在她们被欲火烧红了的嫩脸,两张同样小巧性感的嘴儿微微地张着,热气从那小嘴里呼出,喘息急而有节奏,明显的胸脯起伏令那两对玉峰更显膨胀!   “你确定我不会被毒死?”希平扭脸,盯着华小倩,突然问道。   此时,室内除了天风双娇,就只有他和华小倩。   华小倩道:“我尽力而为,但也不敢保证你们三个会不会死。就是这样了,你还有什么问题?”   希平道:“有呀!多着哩!”   “你问。”   希平笑道:“我可不可以不干?”   “不可以。你是不是怕死了?”   “当然怕死了,哪有人不怕死的?不过,我这人哪有这么容易被毒死?算命的说──”   “你命很长是吧?”华小倩抢说道。   希平惊道:“咦,你怎么知道的?”   华小倩哂道:“像你这种人,会说出什么话,我不用想也知道。”   “你这么厉害?”   “还行。”   希平怪叫道:“哟,怪不得那么小就吃了我,原来你那么厉害。”   华小倩清楚他所说的“吃”,是指她五岁的时候糊里糊涂地献身给他。她的脸红得就像天风双娇的脸一样,似乎也是吃了春药吧?   她道:“你……你怎么知道的?”是呀!希平是怎么知道的,那时他还是小婴儿啊?   希平道:“我本以为我在二十岁以前都还是处男,以自己是处男为荣,可谁知道,原来吃奶的时候就不是了,都是你这坏女人害的。唉呀!我的处男时代为何结束得那么早?”   “难道我的处女时代结束的就不早?你这混蛋,现在怪我?害我新婚之夜被子豪审问!”华小倩怨怨地骂道。   “你是怎么回答的?”   华小倩垂脸道:“我说,是我小时候不小心弄破的。”   “哟,这样解释也成?”   “那你要我怎么解释?”   “是不怎么好解释,哈哈……”希平狂笑。   华小倩扯着他的衣服,摇摆着,道:“你还笑!若不是你这家伙,我也不会那么早失身!”   “哇,那不能怪我,怎么能怪我?我那时只会尿床,不会干这种事的,是你太坏了,你这坏坏的小女人,弄得我现在见到你就怕!”   华小倩恼道:“此刻又不见你怕!”   “因为现在只有你我两个人嘛!天风双娇迷迷糊糊的只会呻吟,她们根本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他提到天风双娇,华小倩想起正事来了,放开他,道:“我来这里不是和你吵架的,你快点办事,她们两姐妹快要不行了。”   希平看看床上风骚入骨的天风双娇,叹道:“我觉得她们比谁都有劲,你去解开徐红霞身上的捆绑。”   “你自己不会解?”   希平道:“我要解除自己的装备,要不,你来帮我解?”   华小倩扭脸不看他,道:“我懒得理你。”   “呵呵……”希平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褪去自己的衣物,然后道:“华小倩,别总是背对着我,你得教我如何做。”   “这种事还要我教吗?啊……”就在她转头的一瞬间,她看见希平赤裸的躯干,这具男性的躯体比她丈夫的还要强壮,几近于完美的健美,那胯间的巨物是她前所未见的,她盯了那巨物好一会,才红着脸抬头凝视希平,道:“你……你怎么长这么大了?”